李信一听这话，当即脸都黑了。
好家伙，这要等你慢慢收集，那得等到哪年去啊？
这不，隔了快10多天过来，刚才得到的系统提示还是一个鸟样。
李信寻思着：这不行啊，按这效率，等到能转化了，不得封印早就破除了。
回到城主府的房间内，他又琢磨好一会儿，决定明天去现场看看情况。
说干就干。
第二天，太阳刚刚升起没多久。
习惯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上街忙碌。
李信找了个广场旁边的小摊，早早地蹲守在旁边。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来，还特意穿了件带帽兜的衣服。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李信要了壶茶水，表现的很有耐心。
直到一上午时间过去，他发现会主动到剑神像面前祭拜的人，几乎寥寥无几。
这是啥情况？
李信没理解，此时小摊的摊主正好走了过来。
看着这位半遮面容的顾客，从一大早开始坐到中午，怎么想都会觉得有些奇怪。
主要是除了点了茶水，其他啥也没点，还占了这么久的位置。
但出于李信是个“腿脚”不便之人，摊主并没有给难看的脸色，而是上前询问道：“这位先生，你对咱们店的茶水还满意不？”
茶水还有啥满意不满意的？
李信一下子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可很快反应过来。
“挺好的。”他随口应付一句，接着问道：“对了老板，跟你打听个事，你们对这剑神像有什么看法没？”
“剑神像？”
老板被突然的这句话问得有点懵，但还是老实回答道：
“看法不敢当，不过据我观察，在上次亡灵大军来犯时候，这里围了不少人。
他们都在祈祷剑神能保佑大商。
可从那儿之后，每天再来的人显得寥寥无几。”
“这是为何？”
李信不解，摊主露出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很简单，之前有传闻，说那些畸变的百姓大多都是大商原本神灵的信徒，所以现在人们对神灵其实没有太好的印象。
反正你像我，对突然出来的剑神其实也没啥感觉，硬让我去天天给他祭拜，还不如多开会儿店，挣点钱来的实在。”
“好吧。”
这摊主倒是有啥说啥，毫不避讳，李信点头回应，心里大概明白是什么情况。
可这样下去不行啊。
于公，这是战胜外神的关键。
于私，桑槐还等着收集信仰之力，将她从呓语中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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