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的?
苏瑶可不信。
她这段时间在清平县,食肆未开业,偏偏这口锅被自已背上。
苏业几人回去散布了谣言,她才停业,现在就差没指名道姓,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就是投毒的罪魁祸首。
苏瑶眯起了眼睛,她已经喂过“毒丸”,看来上次的给的教训没给够,这群人不到黄河不死心,锲而不舍地针对,自家到底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们?
她跟着几人走。
衙役恭恭敬敬,带苏瑶去了县衙,生怕自已得罪了她。
几道身影从村口消失。
恰巧程氏和其余家的几位婶子一同路过。
程氏正炫耀着手腕戴着的银镯,“这可是我那孝顺的大儿子专程首饰店给我买的,纯银打造,花了不少银子哩!”
几位婶子附和着,眼尖地看到了苏瑶的背影,“老苏家的,你看看那位是不是你家的瑶丫头?她怎么被衙役带走了?”
程氏撇了撇嘴,“反正没什么好事,少管这死丫头。她不知道从哪里捞来的钱,在清平县里开了个食肆,赚了不少,也没想过孝敬孝敬我这个祖母。我估摸,她呀,是犯了事,食肆吃死了人呢!”
“更何况,食肆酒楼不是什么猫啊狗啊,想开就能开的,没有手艺,吃死了人,可是要偿命的!”
这话不可谓不恶毒。
婶子们神情各异,“不是说瑶丫头在后山跟个老爷子学得一手医术,怎么会吃死人呢!”
“对了,再怎样也吃不死人吧?”
程氏白了一眼,“各位婶子,万一她是有心的呢?你们要是真的好奇,不如去清平县的县衙看看不就得了。”
婶子们纷纷不吭声了,去县上一趟得坐牛车去,一次一个人得给两枚铜板,来回两趟就是四枚。
四枚铜板可以买半斤多大米了,她们是吃饱了撑着才白花这钱!
婶子们哪怕再好奇,也没再过问,挽着各自的竹篮回家了。
程氏等人走完,哼了一声,她轻轻转动着银手镯,眼睛微眯,看向了气派的朱红色大门。
嗬,这年头老四媳妇儿住得都比她好,也不见得回来孝敬孝敬,可笑!
也不知道贵人走之前到底留了什么。
程氏大跨步上前,毫不客气地敲打着大门,她手劲儿大,敲得大门咚咚作响。
“是谁?来了——”
门内传来声音,开门的人是樊婆子。
两人看到对方明显一愣。
“怎么是你?”异口同声。
“小张氏人在哪里,让她出来!”
程氏想起正事,眼珠一转,扫视四周,许久没来,原先的几间破烂茅草屋变了另一副模样。
上好的木料做房梁,涂了黑漆,推翻重铸的房子华贵不少,看上去倒是像给达官贵人住的。
程氏一眼看出来,房顶的瓦片是窑厂最贵的料子,烧制一块都得要几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