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崔女士一阵惊喜。
她还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想到就完成了。
保镖也搬来一面大镜子。
崔女士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睁大了眼睛。
她难以相信。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捏了捏。
这张脸是如此的真实。
就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脸。
“这效果……太惊人了。”
崔女士摸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您还满意吗？需不需要哪里再改改？”寒哲问道。
崔女士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都藏不住了：
“不用！我很满意！我会给你双倍的价钱。”崔女士依然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
“那太谢谢您了。”
“你给的这张脸大概能管多久？”崔女士说。
管多久？
这个问题有点把寒哲问住了。
其实，刚刚崔女士说不要明星的脸，就已经把寒哲难住了。
寒哲不是艺术家，创造不出来绝美的脸，只能以现成的脸做为模板修改。
除了女明星和网红，寒哲记得的脸里面，好看的就那么几个人。
给活人的脸容易引起麻烦。
死人的脸就没有版权冲突了。
所以……
寒哲把枫染的脸修改修改给崔女士了。
枫染应该是刚二十岁过一点……
按照正常的衰老来看。
十年后，三十多岁，应该就会明显地衰老。
“呃……应该和正常的脸一样，会逐渐慢慢衰老，十年后就会老的比较明显吧。”寒哲说。
“能管这么久啊？”崔女士说。
“对，换了脸以后，其实就相当于您天生就长这样了，如果保养的好，衰老会更晚一点。”
“那我每几年找你一次，刷新一下，不就不会老了？”崔女士说。
“呃……理论上是这样吧。”
“可能我明天就看腻这张脸了呢，到时候我再找你换。”
崔女士说着，抬起了手。
指尖在寒哲肩膀上轻轻游走。
寒哲心里大呼老奶奶您这么大了别跟我开玩笑。
但是寒哲还是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尽力不产生变化。
“您如果还有美容需求，您都可以找我们，您是贵宾，插个队没什么。”寒哲硬着头皮说。
“那就好。”
崔女士说着，替寒哲整理了一下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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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女士的管家打款很快。
可能有钱人都这么豪爽。
之后，技能中介所给寒哲办了个新手机，确保寒哲能随时联系。
宣传和其他工作都交给中介所。
寒哲就没什么事做了。
当然，也有一件要紧的事。
花钱。
大餐，肯定得吃。
房子，肯定得买。
豪车，肯定得配。
不过得一步一步来。
吃饭，先是东川市最豪华的饭店。
这饭店寒哲早就有耳闻，听说这里一个厨师只做一道菜，还有几个厨师合做一道菜的。
寒哲也不明白为什么一道菜还得分几个厨师做，又不是流水线组装。
寒哲踩着红毯进了饭店的门。
一进门，寒哲就睁大了眼睛。
右手边是十几只猫狗组成的西洋乐队，在演奏着音乐。
乐器都是固定好的，方便这些猫狗的爪子按乐器按键。
音乐很舒缓，轻盈。
每只猫狗也都是品相很好品种猫狗，胸前都有蝴蝶结。
显得很有格调和氛围。
除了那只拉大提琴的猫，大提琴对它来说太大了，它拉个大提琴得上蹿下跳。
这应该是有人的能力是控制动物，在控制这些猫狗演奏。
寒哲往里走了走。
然后见到了一些……没见过的。
有一桌点了个「极鲜生鱼片」，然后就有两个厨师抱着条活的金枪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