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文官,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这是什么,根本就是宫变,宫变都是血腥的,怎么可能不死人。
有好些文官,直接就晕了过去。
京城里的兵荒马乱,跟卫婵根本就没关系。
这屋子布置的很精美,家具都是老紫檀木,尖锐的桌角包了边,地上铺着长毛波斯地毯,很柔软,踩上去,一点也不觉得凉。
她身上那件被揉的皱巴巴的刺绣抹胸长裙,已经被褪了下来,换了一色柔软的丝绸寝衣,头上的首饰,也被一一拆了下来,整整齐齐放在一边的梳妆台上。
看了一圈,屋内也没有窗户。
挺好的,这谢怀则是有意思的很,还玩上强取豪夺强制爱了。
卫婵摸着脚腕上的链子冷笑,另一侧拴在墙上,链子有她半个手腕粗,凭蛮力是绝对打不开的。
为了防止她手上,冰冷的脚铐上,还包着一层棉花边。
门打开了,谢怀则拎着一个食盒出现,就看到,卫婵坐在床榻上,冷冷的盯着他。
他神色如常,似乎并不觉得此时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怪异。
“饿了吗?吃点东西。”
他的语气很温和。
“你居然还能问我饿不饿?”卫婵觉得匪夷所思。
谢怀则顿了顿:“哦,那你渴不渴?有葡萄和石榴,你不是很喜欢吃。”
他慢条斯理,把食盒打开,将里面的饭菜都拿出来,汤还冒着热气,看得出,是现做的。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金丝芋头酥、虫草清鸡汤、胭脂米饭、炒三蔬,还要许多,你来看看,想吃哪个。”
吃个大头鬼啊。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把她关起来了,还在跟她心平气和的谈论吃的,就像夫妻讨论吃早膳一样自然?
他到底,怎么能做到的?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卫婵拎起自己脚腕上的链子,搅动的哗啦啦作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该给我个解释?”
“什么意思……”谢怀则说的慢吞吞,却毫无愧疚之心:“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把我关起来?玩囚禁?谢怀则,你是真疯了还是装疯?我现在可不是任由你捏圆搓扁的奴婢丫鬟,本宫是翁主,你私自囚禁翁主,是什么罪,自己清楚吗?”
他不可能不清楚,孟秋蝉涉嫌找杀手谋害她,孟秋蝉虽说迫害妾室,正室不坐,可规矩没法治她,大理寺却可以,谁让卫婵当时是乡君,这是谋害宗室。
孟秋蝉被带走了,至今还被关在大牢里。
谢怀则嗯了一声:“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做?”卫婵完全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站起身,对着谢怀则冲过去,抬起头,还想给他几个巴掌,反正已经打过了,破罐子破摔吧,她不想他死,不想得罪他,不代表她要处处受制。
脚上一绊,整个人摔到地毯上。
抬起头时,谢怀则半蹲在她面前:“还是那么冲动,你这样被锁着,怎么可能打得到我。”
并不疼,毕竟地毯很软,可卫婵气急败坏,更多的,是觉得丢人和恼怒。
她瘫坐在地上,咬着下唇怒视谢怀则,却不知自己这幅样子,毫无威胁力。
反而让谢怀则,牙根都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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