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砚咬咬嘴唇:“我自然知道主子的不易,可夫人,夫人……”
她气的脸通红,也不知怎么反驳,只能跺跺脚,去内院照顾小葫芦,小葫芦的身份,这些奴婢自然不会怠慢,谢怀则又亲自发过话,可她就是不放心,要亲力亲为,才能减少心头慌乱愧疚的感觉。
“那你要什么,我有的,都能给你,别伤害我的孩子。”卫婵手足无措,泪如雨下。
这一次流泪,却让谢怀则比任何一次都觉得慌张。
他为她抹着眼泪,很想说点什么,比如那孩子不是小葫芦,只是个替身,可又觉得好酸涩。
“为了孩子,你能做到如此地步。”
刚才还挣扎不断,甚至拿着簪子刺他也要逃跑的拼命模样,如此厌恶他的触碰,可现在为了孩子,就什么都不顾忌了,甚至忘了还有外人在。
那孩子,真是好命。
“你为我,是根本就做不到的。”
透过朦胧的泪水,卫婵看到谢怀则咬着牙的恨,还有满溢而出的嫉妒。
“这难道,不是你逼我?用稚子去威胁他的母亲,谢怀则,你好狠的心肠,好卑鄙的手段!”
谢怀则沉默片刻,却依然不肯放开她:“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宽和仁慈,温润如玉,都是他给自己树立的假象,只是为了要个好名声。
实际上他睚眦必报,惹了他他必然十倍百倍报复回来,他也不介意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去达成目的。
“你以为算计了我,就能安然无恙的逃出生天,自此做逍遥自在的生活?”
他凑进她耳边,轻轻说出三个字:“你,做,梦!”
卫婵浑身都在发抖,当他跟她摊牌,甚至破罐子破摔,承认自己无耻的手段,卫婵是一点反制的能力,几乎都没有了,底牌尽出,孩子还在他手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看。
卫婵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因为恨自己欺骗了他,玩弄了他,而把恨加诸到孩子身上,她半点都不能赌。
“你放了他们,我都听你的,你想要如何,就如何。”卫婵疲倦的阖上双眼。
“事情还没完呢。”谢怀则的脸很冷淡,可并没有放开她,只是转而从揽住她的腰变成握着她的手。
拉着她一起坐到椅子上。
这内厅的布局虽然处处透着雅致,基本的却也与普通官宦人家大差不差,厅内十把椅子,两把主人位,主人位中间都有茶桌,椅子虽然相比客人位要略宽大些,那也是一人坐的。
可他非要拽着她两人一起挤一把椅子。
他块头虽不过分壮硕,可骨头也很大,自己坐着一个座位就没富余,腿挨着腿,甚至有一部分身体根本就是靠在他怀里的。
卫婵拼命往椅子边缩。
刚才还一副心如死灰,任他施为的模样,现在又开始琢磨小心思。
谢怀则也没有假装看不见,只是声音冷冷:“再乱动就抱着你,还还想那样吗?”
像刚才似的,坐在他大腿上,更加丢人,卫婵终于老实,谢怀则嘴角微不可见出现笑意,紧紧停留了一瞬间,就消失了。
他长臂一揽,从身后搂住她,更让她动弹不得,叫她不得不像个祸国妖妃似的,一点也不尊重。
卫婵心里已经把他诅咒个够呛。
红砚和阿好被带了下去,卫婵急的又坐不住,差点想要追上去。
谢怀则却只是嘘了一声:“你听话些,她们不会有事,你不听话,可就不一定了。”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压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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