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乾州市,表面风平浪静,一片宁和。可实际上则是暗藏汹涌,世界有白天就有黑夜,有正义就有邪恶,风平浪静的背后,往往暗藏着波涛汹涌。
只是普通人没接触到那些事,所以不知道这其中的危机。
第二天清晨,沈舒悦拖着疲惫的身躯去警局中,她从未感受到如此的疲倦。刚进入警局,沈舒悦便被同事叫去贾局那里,说是火烧眉毛了。
而一个办公室中,贾局来回走动,急的焦头烂额了。昨天晚上,张跃进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而且还兴师问罪,说什么于明洋是他们张家的女婿,怎么能将他女婿抓去监狱中。
张跃进在电话中很生气,直接要求他贾局放人,否则的话就法庭见。
贾局也是很忌惮张跃进,因为张家有权有势,而且很有钱。尤其是张跃进,与京都中的一些大人物是忘年之交,关系很铁,要不然,他的华鼎集团也不会如此顺风顺水。
虽然张跃进没有一官半职,但想整死他这个小小的地方领导,还是很容易的。贾局连跳楼的心都有了,沈舒悦为了报复抓了于明洋,简直是抓了个小祖宗啊。
首先是一个国家级的元老要求放了于明洋,之后张跃进又在电话中兴师问罪。如果再不放出于明洋,他可能真的要回家去种红薯了。
沈舒悦进入办公室中,她疲倦的对张跃进打声招呼。
“舒悦啊,你怎么还没把于明洋给放了。”贾局问道。
看得出,他在强忍着怒火,如果是一般的属下,他肯定已经大吼大叫,而且还砸东西了。
“贾叔,不是我不放他,是他不走,非得要我求他,他才肯离去。”沈舒悦委屈道。
“舒悦啊,算叔求你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于明洋给我放了,要不然的话,叔真的要去跳楼了。”贾局哭丧着一张脸,憋着一肚子气。
他是有气没地方出啊,想动怒,可又不能拿沈舒悦出气。
“叔,是不是又有人给你压力了。”沈舒悦问道。
“舒悦啊,你抓回来的简直是个小祖宗啊,首先是袁老要求放人。昨天晚上,张跃进半夜三更给我打电话,而且还扬言,我若不放人,就要在法庭上见。”
沈舒悦暗自惊心,她不知道于明洋与张晨的关系。
“舒悦啊,张跃进是个疯子,你应该很清楚他的性格。如果他一旦蛮横起来,就连天王老子都不认,叔的身家性命,叔的仕途,就掌握在你手中了。所以无论如何,你今天也要将于明洋给我放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对沈舒悦下跪,求沈舒悦不要再与于明洋赌气了,快点将于明洋给放了,因为他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叔,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沈舒悦转身离去,还得去监狱中。她已经想清楚了,这次一定要求于明洋,就算低声下气,也要让于明洋出来。
万一这件事闹大了,不但贾叔受牵连,自己也会受牵连,她父亲也不会好过。正如贾叔所说,这次抓回来的是一个小祖宗,不能得罪的人。
于明洋清早起来后,继续滔滔不绝,给那些囚徒们讲述他当年的风流史,什么校花啊,御姐啊,小萝莉啊,还有世界各国的形形色色美女,都被他骑在胯下,折腾得哭着求饶。
一群囚徒坐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听着于明洋的讲述,他们口水哗啦啦流下,陷入美好的遐想中。就连对于明洋充满敌视的光头男,也是聚精会神的听着。
正当于明洋讲述得津津有味时,沈舒悦带着两个属下到来。她站在牢门外,咬着牙,神色严肃的看着于明洋,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对于沈舒悦的出现,于明洋视而不见,假装没看到她,依然与那些囚徒门聊天。而那些囚徒们,居然也不害怕沈舒悦了,以前他们每次看到沈舒悦,就如同老鼠见到猫。
可自从于明洋当着众人的面,不给沈舒悦以及狱警们的面子后,这些囚徒们觉得,原来警察与狱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于明洋继续说道:“老子我当年去非洲时,一个酋长的女儿看上了我,非得要嫁给我,而且还保证,只要我娶了她,以后就能当酋长。”
“爷,那妞是不是很黑啊?”一个囚徒好奇的问道。
余下的那些囚徒们,也是好奇的看着于明洋,在他们的印象中,非洲的美女都黑的很,全身上下一样黑,除了牙齿白之外,都黝黑黝黑的。
“你们懂什么,其实并不是所有非洲美女都长得黑,也有不黑的,而且长得很美。就像那个对我死心塌地的美女,就长得很漂亮。”于明洋说道。
“爷,那后来呢,你是否娶了那个美女?”一个男子眼巴巴的看着于明洋,很期待下文。
于明洋说道:“老子我好歹也是华国的人,怎么能娶一个非洲女做老婆呢,那不是对不起祖宗吗?”
“爷,你真爱国啊,你是国民的楷模。”众人纷纷夸赞于明洋。
于明洋继续说道:“大爷我与那美女风流快活了几天,之后拍手走人。我要走的那天,她跪在地上,抱着我的大腿,哭着不让我走,可我还是离去。”
其实于明洋讲述的这些事,真假参半。
他曾经纵横非洲大陆时,在异国他乡,确实是有过不少女人。
沈舒悦冷眼看着于明洋,她觉得于明洋很轻浮,龌蹉。对于于明洋说的那些话,她自然不会相信。天下男人都这样,全部都那么坏,猥琐。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