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中,铁穆耳杀意凛然。
那北元武将,尽皆不敢吱声。
啪!
铁穆耳拍案而起,沉声喝道:“本将军奉命征讨镇远城,你以为,本将军这是颓废了?”
铁穆耳拿起酒爵,在营帐中踱步。
“本将军这是缓兵之计,便让那镇远城守军,放松警惕,而后,我军突袭!”
“之前,哈木森与察哈尔二位将军被杀,数万兵马惨败,这教训还不够大吗?”
“所以,本将军才会按兵不动,便是为了找到攻打之机。”
他目光灼灼,阴沉无比。
营帐中,众武将相视一眼,齐声道:“大将军威武。”
“我等愿追随大将军,拿下镇远城!”
众武将急忙表忠心。
铁穆耳朝那武将瞪去。
“木儿黎,你若是想攻打镇远城,那本将军给你五千兵马。”
铁穆耳双手撑起桌子,沉声道:“但,若是你失败了,那就提头来见!”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懂吗?”
木儿黎脸色苍白,急忙道:“卑职明白了。”
铁穆耳沉声喝道:“你明白个屁!”
木儿黎吓得不敢说话。
此时,一名羽扇纶巾的谋士,缓步而出。
“将军,老夫有一言,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他声音平缓,毫无波澜。
铁穆耳朝他看去,不禁笑道:“先生请讲!”
“我得陛下恩典,前来跟将军一起征讨大魏。”
“但这几天下来,我似乎发现了一件事。”
一件事!
铁穆耳停杯,朝他看去。
“先生发现了什么?”
“将军,那派去的细作,可曾都回来了?”
??
铁穆耳神色一怔,露出了一抹惊色。
那些北元武将,相顾愕然。
若非谋士所言,他们险些忘了还有细作。
可是,这细作为何还不过来?
铁穆耳缓缓放下酒爵,凝视着谋士。
“先生之意呢?”
“这些细作,莫不是都被发现了不成?”
谋士的一席话,令得铁穆耳,不觉深吸了一口气。
他看向了诸将,沉声问道:“那些细作,你们见了没?”
诸多武将,相视一眼。
“大将军,我等并未发现。”
“大将军,我等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武将,并未见到细作回来。
“难不成,凭空消失了不成?”
一名武将,惊诧问道。
铁穆耳人都麻了。
他沉声道:“你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吗?”
武将内心,猛地一颤。
又有武将,惊惧不安的问道:“难不成,他们尽皆遭遇了屠杀?”
一名武将,疑虑重重。
“一名细作被灭,那还说得过去。可是,派去的细作,难不成,都被灭了?”
他感到一阵不安,质问道。
嘶!
其余武将,无不倒抽冷气,为之惊颤。
他们齐齐向铁穆耳看去。
铁穆耳沉吟,声如寒冰般。
“难道,这些细作,尽皆被杀?”
铁穆耳朝谋士看去。
谋士笑了笑,便道:“大将军以为呢?”
铁穆耳猛地站起,沉声道:“难道,当真如先生所言?”
铁穆耳似是想到一事,又问道:“先生,此事该当如何?”
“大将军,老夫以为,防备那镇远城偷袭。”
偷袭?
众北元武将,尽皆露出一抹惊色。
铁穆耳声如雷震,沉声道:“他们敢吗?”
轰!
也就在铁穆耳声落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