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把脏水往朕的身上泼吗?
王贲、平阳侯等大臣,尽皆麻了。
这刘策什么意思?
居然把一切罪责,推向了陛下?
王贲大声喝道:“刘策,你是何居心,胆敢说出如此之言。”
平阳侯也极为生气的喝道:“刘策,你罪责难逃,即便是说破天,也是死罪一条!”
哈哈!
刘策不怒反笑,一副坦然之姿。
“陛下,臣刘策问心无愧。”
女皇深深地扫了刘策一眼。
“刘策,平夷伯一家,是不是因你而死?”
女皇声音冷漠,又问刘策。
“陛下,平夷伯之子,勾结叛军,这也是臣让他勾结的吗?”
“平夷伯觉得自己英名被毁,自刎而死,也是臣拿剑让他自刎的吗?”
“那平夷伯夫人,得知丈夫死讯,也是我让她悬梁自尽的?”
刘策踏上一步,他环视众臣,掷地有声。
“你们口口声声说平夷伯之死,是我所为,这种污蔑之言,也亏得你们想的出来。”
轰隆!
朝堂一窒!
满朝文武,都被刘策之言震惊了。
这刘策反击的颇有道理。
那平夷伯之死,也并不全是刘策所为。
那王贲恨意绵绵的道:“刘策,不是你,还是我不成?”
刘策又踏上一步,声音冷然。
“哼,你们只知道平夷伯自尽。你们可知他为何自尽?”
刘策坦然自若,沉声道:“平夷伯与原登州刺史王敬之勾结,他们克扣军饷,兼并登州土地,才致使登州卫叛乱,如今,平夷伯以死谢罪,叛乱也被我所平定,你们还想知道什么?”
克扣军饷?
兼并土地?
这是平夷伯所为?
一些朝臣,根本不信。
平阳侯沉声冷笑道:“刘策,平夷伯已死,那王敬之也被你所杀,怎么?你还想颠倒黑白不成?”
“刘策,纵然你巧舌如簧,也难逃一死。”
刘策冷笑,便寒声质问:“平阳侯,当初,你从登州而来,不知那些百姓,为何流离失所吗?”
刘策语气不善,那平阳侯神色骤变,瞪视刘策。
这刘策都知道了?
“刘策,你休得冤枉老夫!”
冤枉?
刘策踏上一步,冷笑质问:“将百姓变成流民,欺诈百姓土地,这便是你们所说的平夷伯!”
“平夷伯纵容赵伯安,才使得赵伯安为非作歹,作出勾结叛军之事。”
“那平夷伯心中畏惧,又怕声名受损,便惶恐自刎而死,怎么?到了你们嘴里,他反倒成了忠臣了?”
嘶!
一些大臣,倒抽冷气。
难不成,这平夷伯居然作出如此之事?
王贲踏出,沉声喝道:“刘策,这是你自己诬陷平夷伯!”
诬陷!
刘策冷笑,声如寒冰。
“那平夷伯府邸还在,他虽然死了,罪证也在。”
刘策朝勤政殿外扫了一眼。
“不信?可问锦衣卫千户李怀,他来之前,还带了个大箱子!”
轰!
满朝文武,无不朝勤政殿外看去。
女皇粉脸骤变,帝眸深邃。
“李怀!”
勤政殿外,锦衣卫千户李怀,顿时打了个激灵。
他急忙走到了勤政殿中。
“陛下,臣在!”
女皇冷声问道:“那刘策所言,是否属实?”
李怀犹豫片刻,便道:“臣从平夷伯府上,拿了一些证据,还请陛下过目。”
证据?
嘶!
朝堂震动!
那满朝文武,相顾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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