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府大堂!
赵彦玄看向这一桌菜肴,沉声一笑。
“刘策,你也别整什么鸿门宴,有话你就直接说出来。”
刘策起身一笑,便道:“我来给平夷伯赔礼。”
赔礼?
平夷伯大手一挥,喝道:“赔礼就免了,你无故殴打我儿,我已经将弹劾你的奏章,上呈陛下,莫不是,你已得知?故而,把老夫叫来,理论一番?”
他坐了下来,冷目而视。
刘策摇头道:“平夷伯,你多虑了。”
“哼,刘策,当初你斩杀王敬之,现在,又殴打我儿,是不是连老夫也要杀了?”
平夷伯怒气汹汹,斥责刘策。
刘策摇头,拿起酒爵,说道:“平夷伯请。”
平夷伯仰脖子干了。
他重重的放下酒爵,便喝道:“说吧,老夫洗耳恭听。”
刘策笑了笑,便道:“既然平夷伯有此诚意,那我便问一问。”
平夷伯神色鄙夷,凝视刘策。
果然,这小子是鸿门宴。
但他历经大风大浪,什么没见过?
也就不惧刘策。
“讲来!”
“平夷伯,你已经有不少封地了,为何还要侵吞土地?”
刘策之言,顿让平夷伯神色骤变。
他紧盯着刘策,不禁冷哼。
那些土地,大多是赵伯安所为。
但也是在他的默许之下。
“刘策,老夫所占之地,均是无主之荒地。”
荒地?
刘策一笑,摇头道:“不尽然吧?”
平夷伯脸色阴沉,不禁哼道:“刘策,你不信可以去调查。”
调查?
刘策沉声一笑,便道:“赵伯安与王敬之,将百姓打成流民,将土地侵占了去,这,你不会不知吧?”
平夷伯沉声喝道:“刘策,你待如何?”
“哈哈,平夷伯,我不过是问问,不要紧张。”
啪!
平夷伯拍桌子喝道:“刘策,那是荒地,即便是在陛
他紧盯着刘策,阴沉冷笑。
“陛下这是让你来登州平叛?还是让你来调查老夫?”
李怀立于门外,对于二人谈话,他便充耳不闻。
刘策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陛下让我前来平叛。”
“既然平叛,你为何还不出兵?刘策,你这是要调查老夫不成?即便老夫侵占荒地,那也是朝中御史,该弹劾老夫,你为何越俎代庖?”
平夷伯掷地有声,质问刘策。
“哈哈,平夷伯,稍安勿躁,既然是平叛,平夷伯也该出一份力。”
“哼,老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登州危机,老夫岂会袖手旁观?”
好!
刘策击掌一笑,大声道:“不愧是平夷伯,当浮一大白。”
平夷伯冷视刘策,并未说话。
刘策一笑,又道:“不如,你我去城门楼如何?”
城门楼?
平夷伯神色一怔,但他并不惧怕刘策。
“好,老夫与你同去。”
平夷伯冷笑,他倒要瞧瞧这刘策耍什么花招。
刘策大笑,大步而去。
平夷伯神色阴沉,又恨刘策。
他们来到了城门楼,李怀已是不知去向了。
夜风吹来,颇有凉意。
“这登州毗邻东海,乃我大魏之重镇。当初,陛下让平夷伯镇守此地,也有此意。”
平夷伯没想到刘策说出如此之言。
他轻哼道:“陛下天恩,老夫永世不忘。”
“可是!”
刘策转身,凝视平夷伯。
“那王敬之通倭,平夷伯也不知吗?”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