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看距离自己两英尺的三明治,再看看一脸坦荡仿佛根本没拿食物勾·引狼的青年,默默无语。
直到一只狼崽子仿佛受不住诱惑,迈着小短腿嘚哒嘚哒地凑到三明治旁边,撑着头就往上凑时……
“哗啦……”
牛皮纸发出摩擦声,然后一只骨节宽大的手托着内馅丰富的三明治将打开的包装再折好。
“离远点。”
那就是同意啦!
阿什利露出快活的笑意,一点也不知道他的狼先生觉得他宛若智障。
亨利交给父亲,他则决定去找博伊德。
“我就知道你会来。”高大的红松下小个子少年望着他深陷丑闻的好友,“事情发生后奈特的心都碎了。”
“那你呢?”阿什利笑着问,“担心我吗?”
博伊德似乎没想到好友这种危机时刻还有心情开玩笑,但对方保持着好心情无疑给他一种鼓励。
“是的,非常担心你。我询问了家里的黑奴,看管马厩的黑孩子那天晚上闹肚子,他说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里拜托了亨利来照看马匹。”
“有两个田里干活的黑奴为他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事情到这里似乎已经很明了,一切证据都指向亨利,但对于阿什利来说这还不够。
“我想见见那个黑孩子。”阿什利说。
“当然,我把他带过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博伊德朝身后的位置招招手,一个大眼睛的瘦小黑人从树丛后钻出来。
阿什利没有见过他,博伊德解释道,“小乔治是去年妈妈从外公家要来的,专门负责照顾我的奈特。”
“乔治,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给威尔克斯先生听。”
“是的主人。”乔治听话地直入正题,“宴会那天夫人让我和吉米照顾白人老爷们的马,吉米说想去花园里凑热闹,马厩里也没有别的工作,我们就商量着他先去,然后再换我去。之后,大约七点钟的时候亨利带着酒和食物过来说要和我喝一杯。他是您的黑奴,您又是主人的朋友,我没有多考虑就答应了。我们一边吃喝一边聊天,大概半个钟头后我觉得肚子不舒服,亨利说可以替我照看马厩,让我先去解决。”
“当你回去时亨利还在那里吗?”阿什利追问。
“不……我耽误了很久,回去时吉米已经回来了。我询问过他亨利的情况,他说回来时亨利还在。”
博伊德太了解好友,不需要开口就已经了解一切。
“走吧,我们去马厩。”
再次踏入,心情却格外不同。作为佐治亚州最大的马场,塔尔顿家的马厩也干净整洁,除了动物身上无法祛除的味道外几乎没有异味。
先生们也不必担心会踩到某些不令人愉快的东西。
但这对于阿什利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现象,干净整洁就意味着经历过清理,而清理就可能抹消重要证据。
占据最舒适房间的枣红色矮脚小母马探头望着进来的人类,即便见到主人也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情绪。她棕色的大眼睛里闪动忧郁的光,明明只是一匹马,却传递出一种灵性。
“可怜的小奈特。”博伊德安抚地拍拍她的脖子,阿什利则根据回忆检查起来。他在爱马曾经停留的房间细细查看,无论是清理一新的食槽还是干净的稻草都预示着他一无所获,但打扫本身也是一种证据。
“乔治,你们这儿的食槽都会清理得这样干净吗?”
“威尔克斯老爷,我们每天都会清扫粪便、洗刷食槽再换上新的草料,高贵的马匹都是爱洁的。”乔治澄清每天的工作,但他对着一尘不染的空间还是表达出疑惑,“不过……的确是太干净了。”虽然不想让主人家知道自己平时偷懒,但事关重大乔治不敢撒谎。
“如果有人把这里清理干净……”
“说明清理掉的东西里会有关键证据。”阿什利正想追问,奈特小母马突然发出焦躁的嘶鸣,一边挣脱主人的拥抱,用身体撞击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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