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哮喘康复今年就没再犯病的小豆芽咳成傻逼。
“喂喂,你怎么了?”阿什利着急地轻拍对方的背,协助他坐到地上,并用一直胳膊拦在他腰间,保持腰向前倾的姿态,“放轻松,博伊德!放轻松!”
咳嗽没有持续太久,起码比阿什利记忆中要短,博伊德说自己身体好了也许并不是吹牛,只是这个“好”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彻底。
“抱歉吓到你了。”待呼吸顺畅后博伊德擦擦咳嗽时溢出的口水,因收到偶像手迹兴奋快活的心情也因再次发病消散,少年有些消沉,“我恐怕治不好了。”
“说什么呢?!”阿什利想狠狠敲他脑袋,又怕伤害病号只好退而求其次拍他肩膀,“你不是说自己已经好很多了吗?这次时间比原来短多了。”
“我本来以为自己好了,这回一兴奋再加上刚才撞到胸口……”
阿什利有点心虚,他一手握拳放到嘴边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咳咳,哮喘又不是大病,方丹医生不是说了嘛?注意修养就没事。”
“别告诉我妈妈,不然她就不会同意我去读大学了。”
“当然!我一定保守秘密,只要你按时吃药。怎么?你这个表情是怕我嫌弃你?放心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我们要一起去上大学,你会成为比高斯先生跟更了不起的数学家。等很多年后你继承了塔尔顿庄园,我们就在这里和十二橡树之间建一座木屋,就在溪水边的林地里。”
“然后呢?老了以后一起打猎吗?”博伊德自嘲一笑,“我恐怕活不到那个时候。”
“得了,哮喘而已,振作点。”阿什利看不惯对方丧气样,故意把他揉成鸡窝头,“我以后可不要和你打猎,你笨手笨脚会把所有的兔子都吓跑。”
在这谣言喧嚣日上的时节,威尔克斯父子的破局却陷入僵局。
“亨利已经招认,贝克尔夫人的侍女向他提供一种草药,并同他许诺只要将草药加入帕加索斯的饲料再引你过去,待百合花成为十二橡树的女主人,就把凯蒂许配给他。”老威尔克斯先生眼神沉郁,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表现出主人内心蓬勃却强自压抑的愤怒。
“那种草药塔尔顿太太看过之后证实可以引起马匹的神经紊乱,造成短时间内持续兴奋,并很容易被矮脚蕨吸引。发生事故的地方就生长着大量矮脚蕨。”
阿什利知道父亲的愤怒,他已经不再叫玛利亚的名字,但阿什利更清楚当怒气散去,父亲更多的一定是伤心。疼爱多年的妹妹欺骗自己,算计自己的儿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令一个哥哥心碎的?
但他除了稍作安慰,更多的却是暗松口气——这样一来父亲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贝克尔家的婚约请求。
取得最关键的支持后,阿什利开口,“陪审团不会相信黑鬼,光是塔尔顿太太的证词是不够的,亨利留下来的草药可以当做物证但想要有一击即中还差得远。我们需要更有力的、无可指摘的强大证据,起码要再有一位白人的证词。”
“我派人调查了贝克尔家近两个月的交际圈,他们曾和一位查尔斯顿的兽医接触,我怀疑他是草药来源。但我的人去寻找时,那位兽医已经举家搬迁,邻居们说是去波士顿,很大可能是托词。”
“只能先派人去查查兽医的亲属或朋友,他既然搬走留下的地址一定是掩人耳目。”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情况一时间似乎陷入僵局。书房里短暂的沉默后,一阵敲门声打断父子二人的思绪。
“进来。”约翰·威尔克斯说到。
“老爷,是布朗先生的来信。”黑人管家捧着银托盘走进来,呈上一封蜜蜡封口的信件,再悄无声息地退出,就像他从未来过一般。
约翰看着纸张精美的花纹,内心涌出不祥的预感。他利落地拆开信件阅读,两分钟后……
砰!
“岂有此理!”老约翰脸色铁青,嘴角抽搐两下,灰色的眼睛迸发出犀利的光,似乎要戳穿薄薄的纸张,又像是透过信纸瞪视那个寄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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