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印!
现在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刘付安用来戏弄百姓的粮食可不是刘府所有,而是朝廷的赈灾粮!
瞬间,刘广仁浑身冷汗流下,湿透了他的后背。
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一看见袋子上的官印,几乎就要昏过去。
“刘公子,你的这些粮食是从哪里来的?”
江初月见状,走到刘付安的面前蹲下与他齐平,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整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
“是我从我家库房拿的啊……”
刘付安一心只想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就实话实说。
瞬间,江初月冷下脸,站起
身来,目光充满寒意的看向刘广仁,她倒要看看如今他还有什么话开脱。
朝廷的赈灾粮竟然出现在太守家里的仓库,还想说没有中饱私囊吗?
刘广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刘付安,整个人心如死灰。
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蠢的儿子,仓库的官粮竟然随便拿出来撒在大街上!
可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无力改变什么,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震怒却又不敢发泄的状态。
“刘大人如今还说无粮?”
萧景行再次冷声开口,显然他已经没有了多少耐心。
刘广仁跪在地上,心中做着无比难以抉择的斗争。
一边是宁贵妃,一边是他刘家唯一的儿子,这让他怎么选,他都无法抉择。
若是违抗了宁家的命令,他的小命必然不保。
可是不救他的儿子,他对不起刘家的列祖列宗,刘家就无后了!
“看来刘太守似乎很为难啊!”
江初月在他面前来回转悠,看着刘广仁脸上的表情一次更比一次精彩,便能猜出他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能让他如此为难的,想必身份地位一定不小。
至于是谁,除了京城那几位还能有谁?
“太守身上这块玉佩倒是精致。”
江
初月忽然弯腰将刘广仁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
“太守大人,待这块玉佩落地之前,你还未考虑好,太守公子可就要被拖下去处死了。”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在和刘广仁商量中午要吃什么一般。
刘广仁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不敢抬头,可又不知道这玉佩什么时候会落下,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江初月旁若无人的把玩中手中的玉佩,转身间玉佩从手中滑落在刘广仁的眼前摔的粉碎。
这玉佩摔碎的声音不大,却让刘广仁胖硕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看来这燕郡是的确没有粮食了。”
江初月勾起嘴角,挥挥手,官差立刻明白,拉着刘付安就准备去行刑。
“爹,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爹!”
刘付安吓的大叫大喊了起来,见刘广仁没动静,扯着喉咙呼唤着他。
“爹!”
“等等!”
突然,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刘广仁抬起头来,恳求的看向萧景行。
“齐王殿下,下官想起来了,燕郡还有余粮!!”
他虔诚的匍匐在萧景行的脚下,声音颤抖。
“只要殿下放了我儿,我现在就让人放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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