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为什么生气?
难道是因为太子被废,那是他的侄子,他于心不忍?
萧景行拉著她没有在这里停留片刻,一路便出了皇宫,而皇宫门口马车早已经备好,坐上了马车就回王府去了。
马车上,两人相对而坐,萧景行闭著双眸,好像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周围的空气几乎都安静到可怕。
但他周身的气息极低,一张俊脸无双的脸,即使闭著眼睛,江初月也能感觉到寒意和怒气。
江初月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中纠结万分。
萧白禹如此下场,虽说是他咎由自取,但是她作为背后人,推波助
澜了一把,双手并不干净。
只是没想到,这件事竟让萧景行如此。
一路无言,等到了王府,一路往里面走,江初月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王爷,太子殿下的事,您且莫要放在心上。”
谁料,一直缄默不语的萧景行,突然停下脚步,幽幽的看著江初月。
一双眼,深邃如海,却让江初月感觉到了危险。
“你有没有什么要与本王说的?”
就这样看了江初月半饷,萧景行才开口,声音冷淡至极。
江初月心虚的移开了自己的目的,她又什么要说的?
萧景行为什么要这样问?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这不可能!
她做的如此小心谨慎,连被设计的萧白禹都无从察觉,萧景行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殿下,太子殿下平日里行事荒唐,但也知道分寸,想来是有什么人陷害与他吧?”
江初月皱眉,编了些有的没的,想尽快让这个话题跳过。
只是没想到萧景行还是那般看着她,好似让她继续说下去一般。
江初月握紧自己衣袖之下的手,太子被废乃是大事,今日之事恐怕很快就会引起朝野震荡。
虽然她很想据实相告,可是这种事情,萧景行还是永远不要知道的好。
知道的越少,他就越安全。
想到这里,江初月的胆子大了起来,轻呼一口气,再次开口。
“想想这太子殿下倒台,背后最大的受益人,大概就是宁贵妃与萧瑾元了,许是他们中有人收买了王美人吧!”
“只是这太子殿下,未免也太经不起诱惑了,明明太子妃那般美貌,而且如今还是皇后娘娘的丧期,也真是不该,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罢了!”
说到最后,江初月一句咎由自取脱口而出。
毕竟,这萧白禹心中可存著玷污皇嫂的心思,一句咎由自取并不为过。
“你知道,本王想听的不是这个!”
没想到,萧景行非但没有因为江初月的话眉头又一丝舒展,反而似乎更生气了。
他压身逼近江初月,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了许多。
江初月瞪大双眼,脑袋嗡的一声,看著近在咫尺的萧景行,她心中慌乱了起来。
那萧景行想听什么?
江初月刚准备后退,谁知手却被萧景行一把握住。
刚想抽走,手心却蓦的一凉。
等萧景行松开手,江初月摊开手心,那手心上放着的赫然是她的白玉簪子。
江初月猛地睁大双眼,几乎不敢去看萧景行的眼睛。
所以说……他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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