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慌忙又看向荣亲王。
“叔父,臣妾全都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在江子谦的计划之中!”
“他先是陷害长姐,若是事情没有败露,那么长姐如今就因为害荣亲王妃难产说不定小命不保。”
“若是事情败露,他便指正是臣妾所为,将臣妾拉下水,无论是何结果,他都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若一开始知道他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臣妾必然告诉父亲,断然不会让这种人留在江家!”
江婉宁说到这里,原本那些还不明白的人也算都明白了。
为什么江婉宁刚刚如此颠倒黑白,就只是为了用最快的办法跟江子谦撇清关系。
顺便让她接下来说的话全部都变得顺理成章。
若江子谦真的记恨江家,那么做出这样
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再加上江婉宁的话煽动性极强,又是一副柔弱的样子,这样的人又是如何能是心狠手辣之人呢?
对比之下,反倒是江子谦的可能性更大。
“江婉宁!明明是你指使我这么做,你如何能在这里颠倒黑白!”
江子谦怒声吼道,一张脸几乎憋的通红。
江婉宁虽然依旧流着泪,可是嘴角却不经意的划过冷笑。
“你说本太子妃指使你,可有证据?”
一句话,江子谦哑然。
江婉宁做事最是心思细腻,和江子谦密谋这么久,看似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经手,但偏偏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唯一的人证就是白露了,只是那白露是江婉宁的身边人,身家性命都捏在江婉宁的手中,如何可能供出自己的主子?
见江子谦不说话,江婉宁冷哼一声。
“反倒是你,那日非要同长姐一同去抓药,实在是蹊跷的很,江家上下可全都看到了。”
江婉宁刚说完,白露连忙磕了个头。
“奴婢可以作证,那日去抓药,就是堂少爷主动提出要一起去的,当时好几个人都听到了!”
“而且用暗器攻击马匹,想来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只要仔细搜查,就不怕找不到这人!尤其是江家上下,定要好好审问才是,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暗
通一气,谋害当朝王妃!”
江婉宁如此信誓旦旦,几乎已经宣告了江子谦的死刑。
江文翰处处都以江婉宁为主,先不说她根本不会相信这事是她做的,就算是信了…
可为了自己的前途,江家的荣辱,这件事也只能是江子谦所为。
到时候再从江家找出几个人证来,便能彻底将自己洗脱的干干净净。
江婉宁,当真是好本事!
到此,江初月心中已经笃定,想要通过江子谦揪出江婉宁,从而坐实江婉宁的谋害之罪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如此结果她心中早已经预料,逼江子谦开口,不过是在赌他到底知道多少罢了。
如今看来,这江子谦当真是蠢笨至极,不止是被江婉宁当枪使,甚至还要替她来背锅。
想到这里,江初月下意识捏紧衣角。
纵然早已经知道结果,可却仍然心有不甘。
她害自己也就罢了,牵连无辜性命,简直罪该万死!
难道就让她这样给逃了?
江初月心中不停的想着,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却落入身边人的眼中。
站在原地的江婉宁见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终于狂送了一口气。
接下来只要找几个人指正江子谦,那么这罪名就算是彻底坐实。
忽然,一直坐在椅子上缄默无比的萧景行缓缓开了口。
“把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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