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就知道!”
当时王佩茹忽然进府,原本就有很多谣言,怎么好端端的江文翰要去这么一个乡下来的女人,出身不高,又没有什么过人的美貌。
按理说光是这样的条件,江老夫人都不会允许的,怎么料到江老夫人竟然同意了此事。
再加上当初林清歌的反应,妾室入府,怎么也会有些失落,可也断然不至于难过至此。
还有就是江婉宁的生辰,王佩茹入府之后没多
久就怀孕了,然后江文翰便以休养为名送回临安老家,可不过八月就已经生产,府中都以为是早产,谁料到她入府之日竟然已经珠胎暗结。
“当时也不是没人议论,还以为都是谣言罢了,今日再想想,怕这才是真的!”
崔嬷嬷气愤至极,她们就算是为奴为婢,连书都没有读过一本,也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但凡是个清白的女儿家,哪里能做出来这种与人私通的下作之事,如此人品竟然还妄想成为江家主母!和大夫人平起平坐!”
旧事重提,江初月的心中依然是屈辱和愤怒,只是她的反应已经不会如同崔嬷嬷这般。
所谓旧事,那便是已经无法改变的过去。
与其愤怒,倒不如化作手中的一把武器。
再低下头,江初月手中拿着的却是《左传》,那上面赫然写着。
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正式王佩茹和江文翰的写照吗?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日这一切,尚不足他们所作所为的十分之一!
现在,才是刚刚开始。
一刀毙命反倒是死的痛快,凌迟之痛才足以让他们赎罪!
“小姐,不止是府里,奴婢听说整个京城都在议
论这件事,听说这事情是从文兴书坊那边传出来的,那帮子文人们说的比这不知道还要难听多少!”雪雁忽然又说道。
等等,文兴书坊?
江初月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对啊。
江初月明明是将消息放到了松鹤茶馆,怎么换成是从文兴书坊传出来的了?
她一开始也是想到了文兴书坊,只是那里的人大多都是学士,若是去那里放消息十有八九是要被人发现的,因此才选择了茶馆,虽然效果不如书坊,可是胜在安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会出现这样的偏差?
任凭江初月想破脑袋,也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再一想,或许是消息是从茶馆传到书坊,然后在书坊闹大的罢了。
如今看来,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那二夫人竟然也有今天,也不知道是谁放出这般消息来,老奴倒是要好好感谢感谢他。”
崔嬷嬷心中痛快非常,有些事情她也的确是压抑的太久了。
江初月只是浅笑不语,算算时间,应该很快就要有人找上门了。
这一仗,才刚刚开始呢。
“崔嬷嬷,为我梳妆发吧。”江初月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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