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殷忱邶冷冷瞪了柏羽楠一眼。
柏羽楠耸了耸肩膀,无可奈何道:“我也不想戳小侯爷的痛楚,只是侯爷命我来唤小侯爷到书房。”
殷忱邶当即不悦的拧眉,“他来找我做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侯爷去了不就知道了?”柏羽楠唇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殷忱邶心情烦躁,当即没好气道:“你就不能摘了脸上的面具吗,看得令人心烦!”
柏羽楠笑容渐冷,声音威慑道:“小侯爷明知这是我的命根子,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若是想撒气,也该找惹你的人才对!”
殷忱邶眸中神色复杂,沉声道
:“你这人,当真是无趣的很!”
他说罢,便径直拂袖而去。
“无趣吗?”柏羽楠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眼眸中蕴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
殷忱邶到书房时,就看到殷世离正负手而立,兀自望着墙上悬挂的画像出神。
他听闻身后的动静,并未回身,只是淡淡开口道:“你来了?”
殷忱邶立于伏案前,神色恭敬道:“不知父亲找孩儿来,有何吩咐?”
“你觉得这画像上的女子如何?”殷世离冷不丁的询问道。
只见那画像上赫然正是一位女子,身影绰约,犹如乘风而至的仙女般,只可叹,那女子的脸却是空白的。
殷忱邶
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淡然道:“这么多年了,父亲为何不把这女子的脸画上?”
殷世离叹了口气,语气幽幽道:“画人难,画鬼易,这世上无人能将她的神韵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