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婠月心思微动,困惑道:“我,昏迷了很久吗?”
她只记得自己从湖边回到西苑,后来发生了什么,就全无印象了。
殷忱邶煞有其事的说道:“你昏迷两天一夜,若是你今天再不醒,我都准备去把太医院拆了,一群没用的庸医,连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
兰婠月也是听得惊奇,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久,她忽然想起,祁浩轩曾说过,他们两日后便要出发去江南,如今两日已过,难道他们当真走了?
她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小侯爷可知,太师现在何处?”
殷忱邶见兰婠月刚一醒来就问司云栖,当即面生不悦,冷哼道:“他都不管你的死活,心里
只有那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你还问他做什么?”
兰婠月不知道该如何跟殷忱邶解释,正当她焦急之际,门外顿时传来一道低沉犹如清泉的声音。
“在太师府还敢在背后说本太师的话,你还真不怕本太师将你扔出府去!”
司云栖说话间,已经掀袍径直踏入了屋内。
兰婠月望着突然出现的司云栖,竟有片刻的错愕。
他没有走?
司云栖好看的眉头轻皱,讥笑道:“怎么,认不出本太师了?”
兰婠月连忙敛去了眸中神色,恭敬道:“太师说笑了,婢子自是认得太师。”
司云栖冷哼一声,径直掀袍坐在凳子上,不满道:“既是认得本太师,那为何你
见本太师来了,连杯茶都不奉?”
“云栖兄,你怎么每次来都要故意为难婠婠?”殷忱邶不乐意道。
司云栖目光睨了一眼殷忱邶,冷声道:“她本就是太师府的婢子,伺候本太师是她的分内之事,何来的为难?”
眼看着殷忱邶又要跟司云栖吵起来,兰婠月赶忙阻拦道:“小侯爷,是我大意了,我这就去沏茶!”
她拿起茶壶便欲转身,却被司云栖一把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