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看到这段提示,说明您的订阅率偏低,无法看到最近更新心里正这般腹诽,那个天杀的麦子箫竟然出现在了她面前,天杀的麦子箫跟着知府一起,出现在了她面前!
丛笙怀疑地看着跟在知府身后从后堂走出来,像极了麦子箫的人,心里的震惊不亚于看见欧南将麦子箫压在她家的沙发上狂吻的场景。眼前这人比几个小时前她见过的麦子箫要黑一些,气质也严肃一些,就连眼神都透着沉稳和刚毅,完全不是她印象中浑身上下都透着轻浮的那个麦子箫,所以她不敢确定,这怎么看怎么像麦子箫的人到底是不是麦子箫。
然而那人的反应给了她答案,那人在看清楚她的脸后,露出比她还震惊的表情喃喃地道出她的名字:“丛笙?”
噢,天呐!这人还真就是天杀的麦子箫!
丛笙觉得麦子箫一定是她的克星,她总共见过麦子箫三次,每回见,每回都出事,要说她和麦子箫之间没点相冲相克的东西,她绝对不信。
她们第一次见,在她家,麦子箫身上趴着她的女朋友,她光荣的成了绿帽一族,还玩了一把捉奸。第二次,在商场,她泼了麦子箫一杯奶茶,被麦子箫追了几条街后掉进天坑就算了还穿越到这不知名的朝代成了难民外加奸细。第三次,正是现在,她被五花大绑捆成粽子跪在地上,而麦子箫穿着一身白色铠甲,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地俯视她。
丛笙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和麦子箫每回见面都这么戏剧性,麦子箫还每回都站在胜利者的角度,而她每回都要受难!她很怀疑她要是再跟麦子箫多见几次,她的四肢还能不能健全。
除去这个怀疑以外,她目前最大的疑惑是,为什么麦子箫会在这里?为什么麦子箫会跟知府一路,为什么知府恭恭敬敬地对麦子箫说:“将军,您在前线杀过敌,对细作的事情想来要比我这没有上过前线的人清楚许多,这事关重大,恰巧今日您既然在此,便请您作个旁证,给些意见。将军……将军?将军认识这人?”
将军?!丛笙听到知府对麦子箫的称呼后内心简直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天杀的麦子箫为什么混得这么好?她穿过来成了难民成了细作,连口米汤都没得喝,还要被绑成粽子给人下跪,而麦子箫却体面得连知府都要对她点头哈腰?为什么?!
在她想清楚这些让她极度心理不平衡的问题之前,麦子箫一脸回不过神来的怔然模样,指着她问知府:“她是细作?”
“去往城外发粥的将士是这么说的。”知府答完麦子箫的话,收起那府谦恭之态扭头对将丛笙押来的队正摆出严肃之态问道:“这人是青州细作?有何依据?”
丛笙抢签道:“我不是细作!真的不是细作!”
旁边把她押来的猪脑子将领粗声粗气反驳她:“你方才分明亲口承认是青州国人!”
“我……”丛笙无言以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原来清州不属于这个国家,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国家是哪个国家,但至少,她嘴里的清州是邻国的。
“噗!”麦子箫不合时宜的笑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但除了丛笙以外,没有人敢对她这种轻薄公堂的行为有任何不满。丛笙没好气地瞪过去,却见麦子箫干咳一声,努力回到她先前装逼的正经模样,瞟一眼丛笙后语气沉稳地对知府道:“李大人,这人嘴里所说地名并不是你想的那个青州,我可以担保,这人不是细作。”
知府见麦子箫说得笃定,很是意外:“将军晓得这人?”
麦子箫点头:“这人与我是同乡。她说的地方,是一个穷乡僻壤里的村名,并非青州国,音同字不同。”
“竟是将军的同乡?!”知府一脸震惊,随后又露出明了的神色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不知大人可否准许我将这人带回去?”
知府挂上客气的笑容对麦子箫躬身拱手:“不知是将军的同乡,多有得罪,将军要将人带走便带走吧。”不管这人是不是细作,麦子箫管他要人,他自然是要给的,就算出了问题上头怪罪下来,也有麦子箫担着,轮不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