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来给父皇请安。”宇文浩对着祁阳帝行礼,头低得很。
祁阳帝舀了一口粥,眼也不看他,声音低低的,“嗯,起来吧。”
宇文浩却没有起来,而是双膝跪在地上,“父皇,儿臣去冷宫看过母后了。
母后一时糊涂,父皇,你能不能看在她侍奉您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
砰的一声,祁阳帝将玉碗往桌子上一叩,怒不可遏,“大胆,那妖妃做事不知悔改,还窜动朕的皇子,来替她求情!”
“父皇,儿臣只是去看了母后,母后一字未对儿臣言,今日来求情
是儿臣一个人的……”
“晋王,”祁阳帝问,“朕问你,那妖妃勾结大臣,打储君之位,陷害夏侯家,害死夏侯温浔,你可知情,可参与在其中!”
一连串问下,让宇文浩身子一沉,咚咚,他在地上叩着头。
“儿臣一概不知,儿臣一概不知!”
祁阳帝冷眼看他,也不知是信还不信,“最好是,退下吧。”
宇文浩只好一脸狼狈恐慌的从地上起来,退了下去。
在出宫的路上,他低头想着如何自保,蓦然的,面前出现了一双官靴。
抬起头,便看到了,眼中外
溢着讥讽冷嘲的宏王。
“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哈,我来这里,当然是给父皇请安,不过,跟准确的说是看你的笑话。”
宏王刻意压低声音道:“宇文浩,你也有今天,也怪你母后恃宠而骄了!
勾结收买大臣,还嫁祸夏侯家,跟祸乱朝堂有什么区别?
父皇最讨厌就是宫中的女人,涉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