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萧松焉嗒嗒的。
“你怎么了床上上,哪里病了?”
“我……”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话。
倒是一旁的陶氏,端着了一碗汤药进来,道:“相爷,御医说松儿没事,只是最近有些上火,我已经熬了葛根汤,给他下火了。”
“嗯,你先把药放着一会在喂,出去。”
陶氏看了下萧丞相看了下躺在床上的萧松,她哎了一声,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就出去了。
“发现了什么没有?”
萧松好想好想把萧冷清给他下毒的事告诉祖父听,但是那么多的御医都找不
出他的问题。
也就是还说,吃毒只有萧冷清能解!
萧冷清那个女人,没有尊卑礼法,仗着有外祖撑腰,什么事都敢乱来。
他一个妾生的……他忍着内心的酸楚,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一切都正常。”
“你看到了没有?”萧丞相怒了,“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祖父,孙儿真没看到,房间里的药味太浓了,很臭,孙儿被熏了出来。”
看萧丞相挪了几下唇,他立马补充道:“她答应过我了,只要他去看她表哥夏侯温浔,她就叫我一起去。”
萧丞相似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萧冷清说的话,萧冷清上次都能把萧松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他们的关系怎么可能有那么好?
他叹息了一口气,将信将疑,“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跟她去将军府吧,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记得禀报给祖父。”
萧松点点头。
萧丞相问不出什么,瞥到了桌子上的药,提醒了一嘴,“记得喝药。”
他说完,就沉步地往外走,出去了。
给温浔针灸完,她收起了银针。
“感觉如何?”
“比上次还要好些了。”
“嗯。”
“之前我听到在院子里,有个男人的声音,
是谁的?”夏侯温浔轻声问道。
“府上的萧松的,萧丞相派他过来监督我的,可能也是因为我要了香家的药……有人想看看你的腿。”
温浔盯着自己的腿看了一瞬,又对上了萧冷清那深思的眸光。
“在想什么?”
“温浔,你是被谁给弄成这样的?”她问完后,确认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她道:“能让萧丞相前来打探的,我感觉,可能跟上头那一位有关!”
温浔眼皮一跳,他也环顾了下四周,低声道:“冷情,你别乱说。”
也许对别人来说,这是惊世骇俗的事,但是对她而言,尔虞我诈,才是正常的。
尤其是臣子君主的!
“我们夏侯家对大夏忠心耿耿,祁阳帝应该不至于那么狠心!”
“可是祖父手握四十万兵权啊,这兵如果倒戈了,大夏怕是会一日之间几改朝换代了吧。”
“冷情!”温浔面上陡然一变,紧张得不行,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传出去,可是死罪一条。
“我说的不是吗?从而,皇上要夏侯家,一个一个……舅舅舅妈,我爹娘哥,都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因为一场战役,全数夭折了,这也太蹊跷了。
我知道,他们是打匈奴,但,如果其中没有奸细的透露,不可能歼灭得那么齐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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