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国公,家父现如今昏迷不醒,舍妹的婚姻大事就交给你做主了。”听到张牧这话,金石笔儿子立马妥协,将自己妹妹的婚姻大事交了出去。
看着倒地昏迷不醒的金石笔,房遗爱语出惊人说道:
“老张,要我说咱们也别大摆宴席了,直接一步到位,把一对新人送进洞房得了,反正这是最终的目的。”
“不行,必须大摆宴席。”
“沐国公,在下家贫,实在是没有钱摆酒席。”听到张牧坚持要摆酒席,金石笔的儿子立马哭穷。
“不用你出钱,我兄弟娶媳妇,我这做大哥的必须顶上。老程,你去给广州城里最大的酒楼打声招呼,让他们把锅碗瓢盆都搬到这来干活,桌椅板凳也搬过来。”
“老张,我们刚刚在广州城闹那么大得动静,这不能吃白食吧?”看到张牧大包大揽,程处默赶紧提醒。
“不吃白食,得给钱,一文不少的给。现在广州是在我们治理下,必须维持市场平衡,万万不能为非作歹。”
“老张,你真愿意给乌鸦破费?”程处默很是纳闷。平日里张牧很是瞧不起乌鸦,现在突然对他这么好,怎么能不起疑?
“老程,肤浅了不是?咱们摆酒席得请宾客吧?你把广州城里不管是官员还是商人,有头有脑的全请过来,就说沐国公兄弟娶亲,请他们喝喜酒,他们能来白吃?不得随份子?”
听到张牧说随份子,程处默立马心花怒放。
“得嘞,这就安排。”程处默一边说一边跑出去忙活。“老秦,看房,宝林,还愣着干嘛?走啊,赶紧忙活起来,等下收份子钱。”
“沐国公,我也去帮忙。”听到收份子钱,乌鸦赶紧也跟着跑出去。
“你不去,你先入洞房。赶紧的,一会你老丈人醒过来,你就没机会了。”看到乌鸦往外跑,张牧一把拉住。
先入洞房?这大白天的,酒席还没办就先入洞房?!
卧槽,这都是什么操作?!
“沐国公,这不大好吧?怎么说也得等吃了酒席,天色黑了啊。”金石笔的儿子满脸堆笑的冲张牧反抗。
“小金,咱们华夏民族讲究的百善孝为先,你怎么如此不孝顺?刚刚你爹是怎么晕倒的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趁着你爹晕倒之际,把这事给办了,等你爹醒来,这事不就完结了?不然,等你爹醒来看到这事还没完结,他指定要再晕一次。你爹年纪大了,再晕一次,万一醒不来呢?你自己说说看,到那时,你是不是罪魁祸首?你是不是气死了你爹?”
………………
张牧说完,众人沉默了,话还能这么说?!
接下的事情简单多了,乌鸦和金石笔闺女直接入了闺房,当然,此时得叫洞房。
此时金家自上而下,从金石笔的四个年轻妾室,金石笔儿子的四个妾室,到仅有的两个丫鬟,一个厨娘,一个门房老大爷都不上心。整个金家冷冷清清,除了金大小姐闺房热闹异常,其他地方哪里有办喜事的样子?
看到这,张牧自掏腰包,给一众人每人发了十文钱红包。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得到红包后,众人立马忙碌起来。一个时辰后,金家张灯结彩,众人忙里忙外,热闹非凡,妥妥的办喜事样子。
“那个谁,把你家老爷给扶进房间休息啊?等下客人来了,看到金老爷子躺在地上,成何体统?”看到各人纷纷忙碌婚礼的事,金石笔一个人孤零零的依旧躺在地上,张牧立马招呼两个不知道是金石笔的妾室还是他儿子的妾室。
从这儿也能看出,金石笔在这个家里的人缘真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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