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鼠被放出来后,张牧沉声问道:
“粮食呢?粮食在哪?”
“张县伯,老夫真不知道粮食在哪?”
张牧:“……………”
“老贺,你这就没意思了,到现在还跟老子来这套,看来你是不知道咱的手段。”
张牧说完就冲旁边的一个小兵痞子说道:
“继续放进去。”
“大帅,这么放进去,太可惜了。”
张牧:“……………”
“怎么?你有想法?”
贺老爷子:“……………”
“张县伯,你且听我细细的说,快将这厮拉过去,太特么的恶心。粮库本来就是空的,老夫真不知道他将粮食放哪了。”
听到这,张牧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事,然后就让那个虎贲军小兵痞子滚出去。玛德,别说贺老头,自己看着都恶心。
“老贺,你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县伯,这事得从去年的现在说起。那时候大雨不要钱似的的下了好几个月,地里的庄稼全部淹死。那时候老夫就知道这粮价必涨,必须收购粮食。可是这几年一直灾害不断,市面上又哪里有多少粮食?情急之下,老夫想到了县衙的储备粮。老夫与当时的县令有些私交,我们二人在一次喝酒后,一拍即合。可是等我们在夜深人静时偷摸的打开粮库后,发现脸面空空如也,一粒粮食都没有。”
张牧:“……………”
“你的意思是这粮库在你们打开之前就是空的?”
“正是如此,看到空空如也的粮库,我和前任知县立马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能够悄无声息将粮库搬空的都是什么人?张县伯用脚后跟也能想到吧?后来,前任知县突然坠河溺死,老夫就知道这是有人想让前任知县背锅。而且很快就会轮到老夫,所以,老夫才开始挖地库,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呢?有没有人找你麻烦?”
听到张牧这么问,贺老爷子明显一愣,想了一下才开口说道:
“找麻烦倒是没有,只不过苏州知府崔坦倒是来过。他是知府,老夫定然殷勤招待。这个崔坦很不是人,他很是好色。而且那人心肠歹毒,经常用烙铁折磨人。地库里的那些人身上的伤,大多数都是他的杰作。”
张牧:“……………”
“崔坦?崔家人?”
“正是,清河崔家旁支。张县伯,你说,你能惹的起清河崔家吗?老夫一直对你隐瞒这事,真是为了你好。哎,老夫这辈子都是兢兢业业,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只是有了这么一次非分之想,想着伙同前任知县贪粮库里的储备粮,结果就惹火上身。张县伯,老夫冤枉啊。”
“你冤枉?你有什么好冤枉的?”
“老夫虽然想贪粮库里的储备粮,可是不是没有得手吗?这也算犯法?”
“那些姑娘呢?是不是你抓回来的?你敢说你们父子没用?”
“可是我们贺家已经受到了惩罚,你们不是动了我家人了吗?比起不是人,我们哪里比的过你们?尤其是那个黑子,简直就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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