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熙:“………………”
男人都这货色,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牧,就是卢国公,翼国公,鄂国公他们争抢我这事啊。你都不知道他们争的有多激烈,差点没打起来。现在我是遇到了幸福的烦恼,选谁呢?他们三个都是国公爷,年纪也都差不多。到了我这岁数,也不想着要什么名分,有的用就成。”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们三个都是大唐威名赫赫的国公爷,怎么可能争抢你?”
听到张牧这话,曹云熙很是不满。
“怎么了?我怎么了?有什么不好?”
张牧:“………………”
“行,行,行,你很迷人行了吧。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牧,他们啊,已经把彩礼钱送来了,就我这姿色,还值一百万贯彩礼钱呢。你放心,那些钱财都是你的。那一百万贯钱财,我已经交给惠儿放入了你的库房里。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我该选谁?鄂国公太黑,不行。卢国公太丑,也不行我思来想去还是翼国公耐看,白白净净的,看着也舒心。”
张牧:“………………”
一百万贯钱财?这不是自己打赌的那钱吗?
“误会,你误会了。那一百万贯钱财是我昨日在早朝上和世家打赌的赢的,他们几个负责讨要。这本来就是我的钱财,不是他们给你的彩礼钱。你可别想多了,这不是,绝对不是。”
曹云熙:“………………”
“小牧,你说的是真的?你是说我曹云熙被那三个王八蛋骗了?这怎么可能?我曹云熙岂是浪得虚名?怎么可能上当?”
“千真万确,他们一人赢了五十万贯,陛下赢了一百万贯。”
听到张牧这话,曹云熙直接往外面走去。
“天色已晚,你去干嘛?”张牧很是担忧。
“找他们算账去,这帮王八蛋,欠了几百贯酒菜钱不还,最后竟然还敢戏耍老娘。今天必须把这钱给要回来。他奶奶的,天天来了就飙荤段子占我曹云熙便宜。最后竟然还无耻的想让我曹云熙倒贴?我呸,我曹云熙就是再想男人,也不能倒贴啊。再说了,就我曹云熙这一身好皮囊,就算便宜了你,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张牧:“………………”
找他们麻烦?你怎敢?不知道人家是国公爷吗?
“他们是国公爷,你去找他们要钱,能要到?”
“国公爷又怎么样?我就到他们府上去闹。还想吃干抹净不认账?想的美,我们醉香楼的酒菜是那么好白吃的?他们如果敢来硬的,我就撒泼,满地打滚。实在不行,我就脱衣服,谁敢沾我,我就说谁调戏我。反正男人都喜欢看这出戏,到时候一定门吸引一大帮人围观。这样一来,谁还敢对我用强?如果他们来软的,我就狮子大开口,狠狠的咬他们一口。酒菜钱,利息,误工费,名誉损失费,这都是钱。”
张牧:“…………………”
合着吃干抹净不认账,是指吃酒菜啊?咱竟然想歪了。
“那你小心点,要不要我跟着,以防万一?”
“不用,一个人就能搞定。老虎不发威当我曹云熙是病猫?话说我曹云熙已经好久没犯母老虎病了,今天就犯个够。要么还钱,要么就收了我曹云熙。再说了,吃饭付钱,天经地义,就算最后闹到陛下那,我曹云熙也不怕。实在不行,我就说怀了身孕,是他们三个人的。”
张牧:“…………………”
看着曹云熙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张牧知道这个酒菜钱肯定能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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