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村民们并没有发现这件事,直到付路与乔娇停在红薯地旁。
付路甚至从一旁拿了工具在挖,村民们才反应了过来。
面面相觑一阵,众人脸上或疑惑或不悦或愤怒。
“路仔,听大伯一句劝,这毒果不能吃的!”迟疑片刻,一位大叔模样的男人站了出来,拍了下付路的肩膀劝道。
“是啊,村里人都因为这个腹泻了半个月!”
“虽说没出人命,但也不是闹着玩的,你买的媳妇想玩,别玩这个呀……”
“再说了,谁知道这哑巴媳妇心里在想什么?也就路仔憨厚,好骗!”
……
大叔一开口,站在身后的大婶们如同有了靠山一般,一个接一个说了起来。
最后说的那两位大妈,边说还边嫌弃着瞅了乔娇几眼。
显然把问题都放在乔娇身上。
乔娇隐晦地翻了个白眼,她要是会说话,一定要说得几人怀疑人生!
可惜她是个哑巴,柔弱又可怜的哑巴,乔娇无辜的看向付路,想要知道付路会如何应对。
付路听着众人七嘴八舌,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停。
直到听到最后明显带有恶意的话语,付路手微微动了下,眉头微微皱起,抬眸望向
说出这话的杜婶。
杜婶在村里那是别人惹不起的存在,不是因为她有多大的权利,而是她特别嘴碎,跟个大喇叭一样,别人的所有事,无论大小,经过她的嘴巴说出来,都莫名带着损意。
“杜婶,你家的鸡最近天天吵得很,我想去把鸡舌头拔掉。”
付路面无表情说着吓人的话,杜婶嘴角扯了扯,不知道付路是不是认真的,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你这娃子怎么说话的呢?我家的鸡叫那代表着健康,关你什么事?”
越说杜婶越觉得自己有理,连语气都粗暴了不少。
付路手掌拿着工具,将双手微微摊开:“所以,我帮我媳妇挖毒果,关你什么事?!”
话落,付路一秒变脸,冰冷的视线扫得杜婶浑身一颤。
杜婶被吓得一瞬间完全不敢动弹,等付路移开视线后,愤怒涌上心头,她居然被个少年仔给吓到了!
狠狠地盯着付路,杜婶脸上横肉几番动作,在又一次接触到付路不经意的目光,浑身的怒气瞬间消散。
这少年仔那眼神,也太吓人了,吓得她一阵心悸。
“罢了,你这少年仔不听话,我也不多劝,王哥,回去了。”
杜婶嘴唇动
了动,强行给自己挽了一波尊严,这才转身叫人离开。
王哥便是最开始出声劝付路的男人,见状知道付路劝不动,只好轻叹口气,带领着村民们离开。
付路如同没有看到一般,依旧认真的挖着红薯,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好家伙,还真有两下手段!
灵动地大眼睛转了转,乔娇托着下巴瞅着满脸严肃的付路,难得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还挺帅!
得出来了这个结论,乔娇摇头失笑,再帅也还是个小屁孩罢了!
“够了吗?”付路将红薯装满背篓,就看到乔娇脸上莫名的笑意,有些莫名。
“嗯嗯!”乔娇回过神来,慌忙点头。
趁着付路不注意,甩了甩头,将之前的想法都抛之脑后,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