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清平站起来,指着安平落水的方向,“本来父皇是给我和崔庆岳赐婚的,只不过我母妃出了事,这才让安平捡了便宜,本来崔庆岳就该是我的驸马,你不能不管!”
陆廷礼知道清平这些日子又恢复了刁蛮任性的脾气,便黑沉着脸问:“安平落水和你有没有关系?”
清平惊愕:“没有!我跟她吵了一架,撕扯起来,是她自己不小心落水的,跟我无关!”
“啪!”陆廷礼直接给了清平一巴掌,
“你当朕是个傻子吗?”
虽然陆廷礼能猜到此事是清平干的,可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若是安平有什么好歹,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陆廷礼就扶着白南烟去了千鲤池那边。
两人赶到的时候,几名内侍正在给安平拧衣服上的水,崔庆岳正给安平输入内力驱散寒意,也有人已经去传太医了。
“快,抱回去。”白南烟上前,不用把脉就知道安平情况不大好。
崔庆岳嗯了一声,收了内力,将安平打横抱起直接去了建章宫。
安平冻得直打哆嗦,蜷缩在崔庆岳的怀中,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过崔庆岳听明白了,是清平故意推她下水的。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清平。”
安平可怜兮兮的嗯了一声,她害怕的问:“我会不会死啊?”
崔庆岳瞧了一眼,她眼睛里写满了害怕,便柔声安慰:“不会的,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建章宫的宫人拿来了干爽的衣服,崔庆岳亲自替安平脱下湿衣服,还用棉布替她擦干身体,这让安平感觉这回落水也值了,崔庆岳从未如此近距离观赏照顾过她。
她有些羞涩,除了新婚那
晚,自己被他剥干净了,以后崔庆岳就是留在她房里睡觉,两人都是穿着中衣,各睡各的,她从未如此坦诚相待过。
“多烧两个炭盆,去差人煮一碗姜汤来。”崔庆岳给安平擦干身子之后又替她换上干爽的中衣,还扶她坐好,用被子裹严实,命人拿来汤婆子放在她脚下,身边暖着。
崔庆岳内力深厚,略知道些医道,他顾不得脱下被安平染湿了的衣服,就盘膝坐在她身后,给她输入内力驱寒。
在外面堂屋的清平拦住从里面出来的宫女问:“安平怎么样了?”
宫女看她愤怒的脸庞有些惶恐:“崔大人亲自给公主换下湿衣服,还替她擦干身子,此刻正用内力给公主驱寒。”
“啊——”清平近乎崩溃,她抬手就给了那宫女一巴掌,“滚!”
那宫女吓得赶紧离开。
陆廷礼和白南烟见了清平疯狂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陆廷礼眸中寒意渐浓,虽然他生清平的气,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宫女训斥清平。
清平直接闯进内室,一眼就看到崔庆岳给安平输入内力。
因为里面有安平在,陆廷礼不便直接闯进去,便让白南烟进去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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