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礼表情龟裂,倒出纸条之后,玉瓶里再没有东西掉出,他甚至还瞧了瞧瓶子里,确实没有金丹,他愤怒的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一个“蠢”字,还画了一个胖胖圆圆的猪头。
陆明礼气的火冒三丈,狠狠撕碎了那张纸条,还愤怒的扬到空中,连同玉瓶一起摔倒地上,玉瓶摔了一个粉碎,如同他此刻的心情,并且喝骂一声:“混蛋!”
根据小文听到的水弘和的谈话,这瓶丹药可以让虚弱濒死的身体焕发生机,能活到百岁,陆明礼满怀希望的耐着性子去和母后一起找水弘和诊脉瞧病,希望水弘和也能给他一瓶这样神奇的丹药,谁知那个老不死的目中无人,根本不给他瞧病诊脉。
所以他只好出此下策,没想到陆廷礼和白南烟早就知道他要去偷丹药,还设下这么一个局羞辱他,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偷来丹药,陆明礼服下丹药便可身体痊愈,再无随时会死去的惶恐和不安,谁知白南烟和陆廷礼竟然联手耍他!
陆明礼十分气愤的对着空气咒骂好半天,也没能解了心中的愤怒。
流云惶恐的跪下请罪:“属下再去打探!”
陆明礼一摆手:“先不必了,本王这个七弟向来鬼主意多,他既然能想到我们会去偷,必然就把丹药放在稳妥的地方,不会轻易让我们找到。等探明情况再说吧。”
流云十分惭愧内疚,抱拳向陆明礼出主意:“爷,燕王的侧妃白南梅和镇南王妃是姐妹,不如去求燕王殿下帮忙,让他的侧妃去求镇南王妃,让镇南王妃说服水弘和给爷治病。不管怎么说,镇南王妃也做过您的王妃,就算看在过去的面子上,镇南王妃或许会给您这个面子。”
陆明礼阴恻恻的摇头:“此言差矣,她做楚王妃的时候,本王待她并不好,她并不一定会念旧情。再说她如今做了镇南王妃,风光无限,镇南王还因为她拒绝了顾家女,现在她过的春风得意,最想看的是本王的笑话,而不是帮助本王。她是大夫,曾经给本王解过毒,本王的身体她清楚的很,如果本王贸然去求她,一定会被她羞辱。就算是本王辗转求别人帮忙去说服她帮忙,终究求人的还是本王,她不一定会帮忙。我
们还要想别的法子。”
陆明礼烦躁又无奈,他气恼的坐下拍了下桌子:“如果是本王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求医,何苦去求这个贱女人?”
流云也替主子感到烦恼,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唐平章找人冒充白南烟和无情的事,就想到一个法子:“要不,到时候,王爷您易容一下,扮成普通百姓的样子去排队找水弘和看诊?”
陆明礼抬眸瞧了瞧流云:“你这倒也是个法子,你去弄个人皮面具吧。我看水弘和这个人很不好对付,这个人会仙法,不是人多就可以对付的。”
第二天,就在陆明礼准备放弃的时候,皇后差人宣他进宫。
他来到椒房殿的时候,陆宗礼和白南梅也在,白南梅安静的站在陆宗礼身侧,双唇紧闭一言不发,低眉顺眼,看上去就是个受气的小媳妇。
而皇后嫌弃的目光掠过白南梅的身上,然后轻蔑开口:“你若是能劝说镇南王妃去说服水神医给楚王瞧病,或者说服她把金丹让给楚王,本宫就允你诞下燕王长子。”
白南梅手里绞着一方帕子,心中愤慨万分,她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