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不好多话,过问人家的私事,便站在那里不动。倒是罗桃唇角微微一掀,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划过,她认定安平公主一定过得不好,崔庆岳冷落了她,她才暗自垂泪的。
虽然自家王妃已经成亲嫁人,但别的男子对自家王妃情根深种,别的女人因此伤心欲绝,她还是有几分小得意的。
陆廷礼脸色顿时不大好看了,凌厉的视线看向崔庆岳,崔庆岳手足无措的样子让他很怀疑安平挨打了。
“崔庆岳,这是怎么回事?”陆廷礼言语间颇多责备。
崔庆岳也很窘迫,他恭恭敬敬的弯
腰站在床边,语气中有那么一丝不耐烦:“公主,你说你身体不适,我就请了镇南王妃过来给你诊脉,你别担心,让王妃给你开两副药,喝下之后身体就会好转,不会有事的。”
寥寥数语,将安平伤心的缘由定在了身体不适所以才独自伤怀上。
陆廷礼的神色也轻松了一点,他开口劝说:“是啊,安平,让你嫂嫂给你瞧瞧,你有什么委屈也尽管说出来,皇兄帮你做主。他们崔家若是敢欺负你,我绝饶不了他们。”
安平听了这话,心中稍感安慰,却哭得更凶了,这让陆廷礼真的怀疑崔庆岳对安平不好了。虽然不至于对安平拳脚相向,但一定对她不好。
他转头审视崔庆岳:“怎么回事?”
崔庆岳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自己冷落安平,才让安平伤心的,但他又不想在陆廷礼面前承认,只好说:“我也不知,这几日我忙着春闱的事,无暇顾及她,实在不知啊。”
安平看着陆廷礼质问崔庆岳,也担心事后崔庆岳因此责备她,也不想让外人知道崔庆岳并不喜欢她,自打新婚那夜之后就再没碰过她。
她摸了眼泪就坐起来解
释:“皇兄,你别这样,我不过是这几日吃不下饭,一吃点荤腥就觉得烧心想吐,我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所以才难过的。”
陆廷礼蹙眉:“吃不下饭?”
安平眼圈红红的点头:“正是,已经有半个月了,你瞧我都瘦了一圈了。”
白南烟看过去,确实比刚成亲那会儿瘦了一点。
陆廷礼的脸色缓和:“那赶紧让你嫂嫂瞧一瞧。”随后就给白南烟让开了地方。
白南烟坐在床边,接过罗桃拿出来的脉枕,脸上带着十分官方的微笑:“你躺下吧。”
安平依言躺下,让白南烟诊脉。
不过片刻,诊脉就结束了,白南烟脸上喜色渐浓,抬眸望着崔庆岳。
这种笑容让崔庆岳觉得事情不妙。
“恭喜你,你要做爹了。公主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白南烟收了脉枕,站起来道,“脉象平稳,胃口不好烧心想吐那是有喜的反应,不碍事的。给公主准备的饭食尽量清淡,如果实在吃不下去,就多吃些果子,每日一个鸡蛋,最好喝点牛乳,前三个月尽量不要同房。”
对于崔庆岳来说,这犹如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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