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陆廷礼脱衣裳的侍卫看到了胸口的几枚银针,便停下了动作,请示白南烟:“白姑娘,王爷要紧吗?”
白南烟收回诊脉的手,神色凝重:“等一会儿才能知道,他的伤口在肩膀现在先处理一下伤口。”
侍卫抬手行礼:“有现成的金疮药,属下这就去拿。”
侍卫动作麻利的取来处理伤口的纱布和刀具以及金疮药。
白南烟从空间出现酒精棉球就开始给陆廷礼处理伤口。
“额……”陆廷礼轻呼一声,终于有了反应。
白南烟心头一松,就知道刚才那碗药起了作用,他死不了了。“忍一忍,你拔弩箭的时候带出了皮肉,要处理一下。”
陆廷礼脸朝里面侧身躺在床榻上,睁眼看到熟悉的场景,他呼出一口气,自己这次是捡了一条命,
嘴里泛着苦味,他好像迷迷糊糊的觉得在车上的时候,白南烟就给她喂过药了。
不过她在车上是哪里来的药呢?她又没有随身带着药箱。
肩头一阵痛楚传来,打断了陆廷礼的思绪,白南烟动作很快,不过三两下就处理好了带出来的皮肉。
不过对于陆廷礼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包扎好伤口之后,平日里贴身服饰的侍卫动作轻柔的帮陆廷礼换下染血的衣衫,白南烟找来一套干净的中衣帮他穿上,等侍卫离开之后,在坐在床边看着陆廷礼。
她心中有件事不吐不快,却觉得说出来不大好,不说的话更加不好。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陆廷礼也看出来她的纠结了。
“我,我说了你不许生气。”白南烟决定先打好预防针,然后再跟他说。
陆廷礼可没想到她要说什么正事,他想的是白南烟和外男走的太近的事,他以为她给他戴了绿帽子,现在要坦白了。
陆廷礼有些生气:“知道我会生气,你还那么做?你可对得起我?”
白南烟微微点头:“我是对不起你,不该瞒着你,现在害得差点丢了性命。”
陆廷礼傲娇的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此事我不怪你,以后别跟其他男子走那么近便好,我就不明白,你有多少话跟别人非说不可,少说两句闲话会死吗?”
白南烟终于觉察到两人说的驴唇不对马嘴,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她苦笑一声:“我亲爱的王爷,我说的不是那件事。”
陆廷礼一挑眉:“那你说的是何事?”
白南烟叹息一声:“是柳飞絮的事啊。年前我不是让徐飞涵带我去了一趟廷尉府大牢吗?当时我就发现那柳飞絮像是假的,他好像不认识我,跟我说话漏洞百出,我说起他救过我的事情,他的反应完全不对。当时我就觉得他有问题。不过柳飞絮救过我,如果牢里的柳飞絮是假的,那倒是好事一件,我不用费力气去救他了,也算正好。你不知道,我总共见过他三次,每次他都带着虎头银冠,今日我从那酒肆出来就看到对面二楼的窗口站着一个男子,头上就是虎头银冠,和柳飞絮的一模一样。我怀疑那就是柳飞絮。”
陆廷礼听得神情十分严肃,这个女人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不承认错误,还觉得自己和别的男子说话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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