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烟噗嗤一笑,这丫头说的也太邪乎了。
不过文家人倒是不问了,只是好奇的盯着那些东西。
“小女什么时候能醒啊?”文夫人看了好半天往下滴水的透明葫芦,才想起来女儿都昏睡那么长时间了。
“两个时辰之内。”
文夫人欣喜若狂:“能醒来就好,能醒来就好,”她指着输液袋子:“这里面的东西漏完了,就好了吗?”
白南烟微微一笑:“这正是我要跟你们说的,这样的药还有八个,都要在今天输完,这里面是救命的良药,直接从血管进入身体,这样恢复的快些。我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懂,因为病人病的很重,所以这样的治疗需要持续半个月。”
“白姑娘,请
借一步说话。”
文璟指着外面的堂屋说道,随后就带着白南烟去了堂屋,他问起了文诺安的病情:“小女得的可是风寒?”
白南烟将文诺安的病情解释了一遍:“……高热到午膳时间就会退,文大人放心,文姑娘的病一定可以治好。今日我会一直守在这里,文大人最好找一个懂医术的医女来,以后治疗,我只每天来给她输液,然后让医女看着输液袋,里面的药没了就及时更换。府里有医女吗?”
文璟点头:“有一个,不过年纪有些大,是我夫人的陪嫁,现在是府上的管事婆子,府里的丫鬟小厮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她。我现在就差人去叫。”
有医女就太好了,不管年龄大小,换输液瓶子起针这种简单的事情,稍微一讲就能明白,省得自己以后的半个月里每天都在文府待一整天。
白南烟在文府用了午膳,到午后的时候文诺安的烧退了,人也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白南烟守在她面前,她迟疑的开口:“我这是死了吗?”记得昏睡之前她听到大夫在外面说让准备后事呢。
白南烟轻笑:“没有,你活的好好的,且死不了呢。
别动,你身上有针,正在治疗,好好躺着。”
白南烟说完,文诺安就哭了:“是你救了我?你为何要救我,让我去死好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她就去车手背上的输液针头。”
白南烟心头一紧,上前按住了她。
文诺安本就病弱没有多少力气,一下子躺了回去。
白南烟安慰她:“你死了,你表哥会难过的,你知道他听说你要病死了,有多难过了,在我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求我让我来救你。他说你要是死了他也不活了,他才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他要随着你一起去。”
刚听婢女说文诺安醒了,要进来看的文家人和崔庆岳,听了白南烟信口胡诌的一句话,差点栽过去,尤其是崔庆岳,他一个头两个大,自己什么时候在白南烟面前痛哭了?
这说的也太离谱了吧?
他顿时不想进去了。
“真的吗?表哥真的这么疼我?”
看她不自信的模样,白南烟都怀疑一年多前那个在她面前骄横跋扈,故意捣乱的鲜活少女,竟然是今日这般瘦骨嶙峋的模样。
“情”这一个字害人不浅啊。
“真的,他亲口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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