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桃把几个小金桔放进衣襟里:“这可不行,这些果子都是崔公子千里迢迢从淮南带来的,奴婢可不敢随意浪费吃
掉,奴婢要一天吃一个。”
白南烟又拿了几个冬枣和大青枣塞给她:“这个你也尝尝。”
罗桃算是看出来了,她家主子什么都不喜欢,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给奴婢就送给奴婢,果然是见过世面的,她收好主子赏的这些果子,说起彩铃送她一个荷包跟她讨教如何去别的大户人家打探消息的事。
“奴婢觉得三姑娘肯定是想打探什么消息,却又不知道向何处打探,才差人来问奴婢的。奴婢就跟彩铃说,要急着到您跟前来当差,没告诉她”
白南烟不以为然:“只要不是打探咱们的消息,你就尽管教给她,咱们且看看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以后这样的小事不必禀报,你自己拿主意就是。”
“那奴婢现在就去教她,刚才我跟她说我要进来当差干活,她不死心,说在外面等我,我去看看她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我就指点她一下。”
罗桃把彩铃送的荷包拿出来给白南烟看:“你看这绣工还不错呢,八成是表小姐绣的。”
白南烟瞥了一眼,那上面的莲花池绣的极好,就忍不住拿过来瞧。
罗桃笑了笑,原来但凡姑娘家看到这个都
会手痒,她就是这样,曾经以为她家姑娘是个例外,现在看来也是如此啊。
白南烟拿着荷包摆弄了半天,看着很是眼馋,不过她看了一会儿就放下了,自己可没刺绣那个天赋。
她捏起桌上的果子吃了几口,又想起陆廷礼那副吃醋的嘴脸,这些东西万万不可让陆廷礼见着了,否则他又要找理由让崔庆岳出门办差了。
说起来这段日子,崔庆岳一直在外面办差都是自己给拖累的,白南烟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到底是道歉还是不道歉。
她纠结的很。
看着那一盘水果,白南烟就想着还礼的事,要不也做些吃食让人给崔庆岳送去?
陆廷礼知道了会不会吃醋?
真是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到底该怎么跟陆廷礼解释自己和崔庆岳之间的关系呢?
白南烟托着下巴思考,直到罗桃再次进来她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
“姑娘,想什么呢?一边想还一边叹气?”
“我在想人家送我果子吃,我该送人家一点什么呢?”
罗桃嘻嘻一笑:“奴婢觉得棒棒糖就很好。”
白南烟“啧”一声:“可那是哄小孩子的玩意,上不的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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