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行被两个姑娘拽着往里走,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也知道,想要打探到有用的消息,就不能拒绝这些姑娘们。
他从袖笼里摸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来,在手里晃了晃,看的那两个姑娘眼睛发直。
“想要吗?”他再次晃了晃。
两个姑娘同时点头,眼神贪婪。
“想要就给爷跳个舞,谁跳的好,我就给谁。”
在楼上一个穿白衣的女子白纱拖地的清冷女子,她拿着羽毛扇遮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睛来,身段轻盈婀娜,她看着陆廷礼冷傲的拒人千里之外,就有了一种
征服欲。这不正是楼主说的那个必死之人吗?没能毒死他,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白衣女子莲步轻移就款款下楼,出尘的气质宛若天仙下凡,一双轻灵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从下楼开始她就一直看着陆廷礼,不曾移开片刻。
陆廷礼也看到了她,眸子一眯就察觉到她身上与众不同的气息,两人视线相撞,都想探究对方的秘密。
白衣女子将手里的羽扇轻轻挥舞两下,随即楼上的一个龟公就一溜小跑,从一旁的楼梯上了三楼。
“公子气度不凡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人中龙凤……”白衣女子并没有像其他女子一般直接扑上去,而是福身行礼,做派像极了大家闺秀,而且穿着也和其他女子不同,其他女子都是穿着半透的纱衣,用来吸引客人注意。
而这位白衣姑娘,穿着上好布料的锦缎衣服,流光溢彩的布料,一看就价值不菲,她笑意盈盈的视线落在陆廷礼的脸上,他清隽冷傲不为所动,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他阅人无数,岂能看不出此女非同一般来?
见他不说话,白衣女子直起身子自我介绍起来,她依旧是耐性十足,语气温婉柔和带着
三分娇柔:“奴叫花奴,是这楼里的花魁,只卖艺不卖身,奴能文会诗还会下棋画画,也会跳舞抚琴,不知公子想做什么?”
陆廷礼薄唇轻启:“花魁?我倒是觉得姑娘像是刺探消息的。”
花奴瞳孔缩了缩,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视线在三楼的窗户上扫了一眼,那窗户开了一条缝隙,是墨尘正在往下看。水月坊里人来人往,那个缝隙极为不起眼。
随着花奴的视线转回来,陆廷礼也注意到了那个缝隙,楼上的缝隙突然就关上了。
花奴轻笑,不以为然的反问:“公子为何这么说?奴只是看着公子衣着不凡,非富即贵,就想让公子高看一眼,要知道,奴虽是花魁,但是每日必须赚够足够多的银子,要不然妈妈会不高兴的,可不敢随意刺探公子的消息。”
“既然如此,就到姑娘的房里坐一坐吧。”陆廷礼指了指楼上,审视的目光看向花奴。
花奴福身:“多谢公子,公子不嫌弃的话,奴就给公子抚琴一曲。”说完她走在了陆廷礼的右前方带路。
风元白跟顾北行交换了眼神,顾北行留在楼下随时策应,风元白跟着陆廷礼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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