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礼得了顾惜然才发疯似的撕扯顾惜然的衣裳。
重新梳妆好的皇后十分恼怒,他一把年纪了竟然被自己的儿子轻薄一顿,她贵为皇后,
怎么可以发生这么丢人的事情?
凌兰和可雯跪在她面前,头也不敢抬,明明事先算计的很好,事情最后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御书房里。
陆廷礼环着白南烟的腰,问:“你给他下药了?”
白南烟哼了哼,十分得意:“是他们先给我下药的,皇后借口腰腹上长了红疙瘩又红又痒,让我给她瞧,把我带进她的寝殿。
一进去我就闻到了迷香的味道,便屏住呼吸。皇后
脱了衣衫,我一看她的腰腹上好好的,一个疙瘩都没有,就给她撒了点药粉,怎么也得对得起她的说辞。
后来我假装昏迷,被人弄到了偏殿,趁着他脱衣服的功夫,我就扎了他一针,给他扎晕了,后来又给他喂了点补药和春yao,因为药效很好,我就用银针压制药性,只要一拔针,效果就一发不可收拾。“
陆廷礼脸色黑了黑:“你居然看到他身体了?”
白南烟抽了抽嘴角:“他的身体干瘪,可没你的让人眼馋,你吃什么醋?”
陆廷礼这才满意的勉强笑了笑,环着她腰的手更紧了:“这么说你很馋我了?”
白南烟白了他一眼,他的重点怎么在这里?
陆廷礼见她不回答,就沉下脸来,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白南烟看他不高兴的样子,就捏了捏他的鼻子:“你忘了,我做楚王妃的时候,不也给你看病施针了,你脱衣服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谁的妻子,不照样给我看了吗?”
陆廷礼脸又黑了黑:“不准说你做过他的妻子这句话……”
“王爷!”无情在外面说话。
陆廷礼只好问:“何事?”
无情:“楚王殿下因纵欲过度
导致虚脱昏迷,周太医已经在诊治了。椒房殿的人已经被封了口,皇后娘娘不准向外透露一个字。”
白南烟得意的从陆廷礼腿上站起来,带着恨恨的神情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他们算计我,活该,陆明礼这回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个把月。”
陆廷礼一把把她拉回来抱在怀中:“用不用我再替你报一回仇?”
白南烟:“不用,这就够他喝一壶的了,你就让你母妃踩皇后一脚就好。”
陆廷礼放开白南烟,叫了一个内侍进来吩咐了几句,内侍就麻溜的跑走了。
“对了,皇上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估计过段日子就能理政,你想做什么得抓紧时间啊。”白南烟一副我懂得的神情。
陆廷礼嗯了一声,他当然明白白南烟的意思,一些事情接着监国理政的借口好做,一旦离开这个位子,就变得举步维艰了。
比如除掉一些绊脚石。
看着女人不停说话的小嘴,陆廷礼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就噙住了她的唇,时而热烈奔放霸道十足,时而温柔绻卷,白南烟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陆廷礼:要不是这里是御书房,本王早就办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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