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桃拼了命的去抢画稿,可有担心自己动作粗鲁扯坏了画稿,这些画稿是白南烟修修改改大半个月才画好的,准备过几日就送到兴盛制衣坊,可不能落入别人手里。
“你还给我!这是我家姑娘的心血!”罗桃去抢,屋里的婆子停止搜查,过来一左一右的架住罗桃,两人还狠狠拧了她几下,罗桃顾不得疼,依旧挣扎去抢白南烟的画稿。
新来的几个婢女都站着不动,跟个木头似的。
屋顶上的张猛看不下去,一跃而下,从彩环手里夺过画稿,彩环根本就没有想到屋顶上有人,没有防备,东西就被抢了去,她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张猛,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贼人!敢抢白府的东西?若是不交出来,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张猛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我是镇南王府的人,奉命保护白大姑娘,你有本事就去镇南王府要东西!”说完还踹了她一脚,将她踹出去老远,重重落到地上。也不知道腿硌到了什么东西,疼的她惨呼一声,捂着腿挣扎,她不甘心的再次大喊,“来人,快来人啊,有贼人闯进来了!”
那两个婆子见此
人十分不好惹,就撒了手,战战兢兢的绕到扶柳院的大门口,她们那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个年轻人这么一踹,还是保命要紧。
“来人,来人!”地上的彩环依旧大喊,想把侍卫招来。
张猛走过去一脚踹晕了她,再返回罗桃身边:“拿上白姑娘让你拿的东西,我们走。白府如此冷漠无情,总有一日要付出代价!”
“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几件衣服和身契还有姑娘让我带着的一点碎银子。”
罗桃拿了东西匆匆离开白府,张猛问她有什么打算。
罗桃想了想自己就有了去处:“我打算去慈安胡同姑娘买下来的那个宅子,那个宅子前面是铺子,姑娘打算开个糕点铺子,昨日那个神棍也被姑娘安排在那里,也不知道他们银子够不够,我拿着这些银子过去,多少添上一点,让铺子顺利开业,等姑娘回来的时候我们也好交差。”
她叹口气:“我们多攒些银子,说不定能让廷尉府的衙役通融一下,进去看看姑娘。”
张猛心想这也是个法子,就亲自送了她过去,不过廷尉府的衙役可不是那么好收买的,就连王爷也是好不
容易才收买了一个眼线。
张猛从镇南王府骑了一匹快马,连夜出发,将白南烟被廷尉府的人带走的消息告诉陆廷礼。
悠悠醒来的彩环觉得浑身都疼,连身上的土也没拍,就一瘸一拐的到屋子里检查了一番,她原本就不知道屋子里有什么,因而也没发现少了什么,只是想起被抢走的那几张纸就格外的愤愤不平:“罗桃不要命似的抢那几张纸,肯定是重要的东西!”
彩环有点印象,那几张纸好像是画了好看的衣服样子,她记得罗桃是从书桌上的匣子里拿出来的,就奔到书桌旁,一把打开匣子,里面还有几张类似的画稿,不过上面的线条有修改过的痕迹,看样子像是废弃不用的东西。
不过对于彩环来说,这也就够交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