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每日往脸上画黑斑,大热天的也不用戴面纱的日子不要太好过,白南烟每日在厨房变着花样的给纪老夫人做好吃的。
前几日还忙着乱点鸳鸯谱的纪老夫人,这两日却没了动静,白南烟觉得纪老夫人可能是猜透了陆廷礼的真实用意,有意成全。
白南烟端着松软的蛋糕和面包往纪老夫人的住处走去,就碰到行色匆匆的门房张伯。
张伯笑呵呵的等了一下白南烟,然后打招呼:“姑娘又给老夫人做的?这大老远的就闻到香味了,一定很好吃。”
白南烟笑容璀璨的客气了一句:“是啊,我今日做的多,一会儿差人给张伯送过去一点。”
作为一个下人,张伯受宠若惊:“小人哪敢收姑娘的礼?再说这是姑娘做给老夫人的,小人可不敢享用。”
“张伯太客气了,你为纪府忙前忙后的,吃点东西还不应该呀?张伯是找外婆有事吗?“白南烟扫见了他手里的拜帖。
张伯把拜帖王白南烟眼前晃了晃:“白府来人了,要接姑娘回去,这不,要求见老夫人呢。”
白南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就知道前天她在梅园一展风采,夺了白南星
的第一才女之名,他们不会轻易饶过的,这回让她回去一定是兴师问罪了。最主要的是白南星一倒霉,白夫人一定在白胜面前说些什么,呵呵,她这个便宜爹也不知道会怎么对付她。
看她不说话,张伯安慰道:“姑娘也别担心,只要老夫人不点头,白府的人也不能强行将姑娘带走,咱们老夫人可是有诰命在身的!”
说话的功夫就到了纪老夫人的住处,门口又丫鬟打帘子,白南烟端着东西进去,甜甜的叫了声:“外婆。”
随后张伯将拜帖地上。
纪老夫人看过拜帖,冷淡的说了句:“把人请到前厅等着。”
张伯领命出去,纪老夫人拉着白南烟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父亲尚在,按理说你的姻缘轮不到外祖家做主,就算是你将来要嫁给修文或者修和其中的一个,也得从白府出嫁,这桩婚事还是要你父亲点头。丫头啊,我问你,你愿意回去吗?”
这话把白南烟问迷糊了,难道是外婆不想收留她了?看外婆的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自己何必非得留下来,让外婆为难呢?
她略一思忖便回答:“我愿意回去,收拾那些欺负过
我娘的人。”
在纪府住的这几日,白南烟听说了不少关于她母亲的故事,对原主的母亲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
原主的母亲纪清歌才华横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能,且容貌倾城,出阁之前,神都城的贵公子争相上门提亲,最终原主的母亲看中了仪表堂堂的白胜,白胜年轻的时候也是神都城里首屈一指的少年才俊,尤其擅长画画。
白胜当年迎娶纪清歌是十里红妆,轰动一时,可婚后不过半年,白胜就抬了赵娉婷过门做妾,也就是现在的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