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消消气,您说您跟个‘外人’置哪门子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
有些事别说心知肚明、就是摆到了明面上也是不能拿出来说的!
小儿子又没死,两人也没关系,他们现在还得指望那女人,真不知道她在这儿矫情个什么劲儿。
心里嗤之以鼻,面上,姜氏还挂着讨好的浅笑:
“老话说得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母亲您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大不了过过这几天,我再去拜访下名医,多给您拿几副‘续命’良药就是。”
老太太本就是一时意气,闻言,脸上的皱纹都跟着疏散了开来:
“还是你机智、有孝心。”
有北堂翼那个煞星在,她暂时是拿她没辙,就是心里骂死这对狗男女又有什么用?“药引”就不同了。
最能解她心头之恨!
“母亲,赌坊那儿还有刑部,您是怎么想的?难道真就这么干等月余、什么都不做?”
放下茶盅,老太太拾起了桌上的佛珠:
“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幸亏这次不是用在战场、也没造成什么重大损失,老大犯的这点糊涂不算大事。”
“我们侯府是中立派,忠于太子就是忠于圣上,太妃却跟四皇子渊源颇深,跟老身预料地倒是大差不差,就是做样子他这场牢狱之灾也不能免,就当买个教训吧。”
“能保住人、能出来就行。”
“这官跟官也不都是一样的,既然给出了时间,就先让人盯着、静观其变吧,至于赌坊——”
思忖了下,老太太捻着佛珠的手才一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去,让老陈亲自跑一趟,这一个月让他别露面了,生意能停就停,要是这个时候再出纰漏,被人抓到把柄或者两个都进去,侯府三年的心血真要付诸东流了。”
“钱是赚不完的。”
未及出口就被老太太最后一句堵了回去,肉疼地哗哗淌血,姜氏却也只能点了下头:
“是,我这就去办。”
转身,她就去找了管家。
两人一通交头接耳,管家叫了马车就匆匆出门了,两人谁也没有察觉,断断续续一直有道黑影如风随行。
……
这一天,慕连枝除了在消化记忆就是在熟悉各种人跟物。
吃了个没滋没味的午餐,一圈下来,她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心里却更只差骂娘了。
全府上下,属她这个院子最偏、最惨、最没存在感。
三年来,有小厨房不用,衣食住行各种将就,大半花销、甚至于连下人的月钱还都是自己不定时掏嫁妆补贴的。
三年下来,兜马上比脸干净了。
难怪一个厨房的下人都敢给她脸色看!
有坑不跑,有钱瞎花,有大腿也不知道抱,明明就有钱有颜、没合法男人捆着还有个超屌小情夫罩着,一把王炸的牌啊,被她打地稀巴烂!
这个窝囊寡妇是怎么拿到这种剧本、混成这样的?
坑死她了。
拨弄着桌前一束插花,慕连枝的视线看向了身后的冷云:
“云儿,你说有什么办法能保证快速除掉一个人、既不引人怀疑又不会脏了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