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无比挣扎,只是那是他的生日礼物,还是要参考当事人建议的。
“你说。”
“当天找你要,看在我是寿星的份上,不许回绝我。”郁拾华提前打了预防针,眼眸低垂,只静静盯着她。
她什么时候拒绝得了他了?
喻姝哑然失笑,摸不准他话里的意味深长。
哪怕是最难以启齿的情事,哪回没照他的想法来了,什么姿势就摆成什么姿势,她个学舞蹈的,到最后用‘舞’之地全在这些事上了。
到时随他吧。
她指定都行。
喜欢的人过生日,肯定都听他的呀。
这一晚上不必说了,车里都差点擦枪走火,一上清江园一梯一户的电梯,男人便直接把她压着亲了。
刚进门喻姝便被扒了个精光,连床都来不及滚上,直接被摁在沙发上做。
一路从沙发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男人仿佛对她的身子情有独钟,一分钟都不肯放过她,不是缠着就是搂着。
喻姝有点不懂,郁拾华却有点懂了。
如果说最开始的纵欲叫食髓知味的话,那么最近他大概坠入爱河了,那种把心爱之人揉进自己体内的极致愉悦,还有情事上掌控她身心和灵魂的满足感,令他欲罢不能。
世上没有比两情相悦更能点燃一个男人的了。
喻姝迎合着她,也放纵着自己,欲海沉浮间,她依稀听到有铃声在响,而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郁拾华略有不满地往她颈间咬了一口以作惩罚。
“今儿没静音?”他按着自己的节奏问话。
“静了的。”除了设置过的特殊人群。
铃声停了,没再响起来。
喻姝眯眼看了眼墙上的钟,快要十二点多了,是父母出了事?还是婷婷有什么急事?
她一下便魂不守舍了。
男人早便忍得不耐,看出她此时的心猿意马,只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提醒。
喻姝听话地照做了。
男人的喘息陡然在耳边放大,喷出来的热气和情事里独特的味道缠绵在一起,死死逼她忍住羞意和颤意,艰难维持住。
事儿结束后,两人身子刚分开。
喻姝神情一滞,低眸看向了自己的腿上。
男人动作同样一顿,却很快松开了她,利落熟练地从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温柔地帮她收拾。
没法子的,情到深处,哪里顾得上那些边边角角的细节。
完事的时候滑落了,又或者过程太过激烈,一早就有了松垮的迹象。
“别担心。”郁拾华看她连害羞都顾不上,未着寸缕地拥着被褥坐了起来,出言安抚了句。
正常情况都是等他进了浴室,她才鬼鬼祟祟地起身收拾自己。
喻姝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没事的,家里备了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种事儿做得多了,凭他再怎么小心,也会有意外。
诚如方才的铃声打断她陷入情海的迷蒙,眼下的突发意外也令喻姝暂时忘了被特殊标记过的电话。
她人生流过两次产,是无论如何不能有第三次了。
温水含着药片服下,喻姝心里稍稍安定了点。
郁拾华多少晓得她的心理,先顺手给她披了件睡衣,又去抽屉里拿药拆药,接了温水看她喝下,才往她手机充电的桌面扫了眼,转身进了浴室。
她忍着刚完事的不适,慢慢挪过去看手机。
未接来电,周演。
喻姝忽的没了什么表情,拔了充电线,看了眼响铃的秒数,刚才听着不觉得,这会一看,足有一分钟多。
周演有快十年没给她打电话了。
消息音响起了。
简短利落。
姐,有事儿找你,我在长安大桥边的公园滑梯处。
喻姝面无表情地盯了几秒,久远的记忆像是被波浪推到岸边的潮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快要褪色的海马体。
她都快要忘了。
好在,小六记得,她也记得。
偌大屋内,除了温柔的花洒水声,便是客厅景观鱼缸的充氧声,她是喜欢这样干净的白噪音的,给沉寂的黑夜添上一点节奏,特别是郁拾华不在的日子里,靠着简单的背景音,她有时候都不用吃药,便能一觉到天亮。
今夜,又注定无眠。
喻姝木然看了眼不远处的浴室门,花洒声渐渐小了。两人本就洗过鸳鸯浴,这会儿不过冲个澡,五分钟都不用的事儿。
不惊动他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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