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王和顺又说道,“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这个术法不能让人看。”
焦素贤伸手朝着墙壁上的朱砂符文抹了一把,走出门。
王和顺的故事,让她下定了决心。
她要继续挖安休甫的老底,她希望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就是安休甫!
在门外,取出一张用安休甫的血画的符,跟手掌里的朱砂粉末揉在一起,施展了一个很简单的术法,之后结果出来了:安休甫根本不是安方起的儿子,两人之间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那就是说,她和李锋那天的施法,失败的一塌糊涂。
再把整个施法结果捋一遍:那个跟安方起儿子命格相同的年轻人,死了有一年多了;所以安方起的儿子,不可能从那个死人身上借到生机;但打开皮革后,安休甫完好无缺的出现;现在知道,安休甫不是皮革内包裹的那个葫芦脑袋的年轻人......
这几点完全可以作证一件事:李锋的术法失败,安休甫是在李锋出去找白灵时候,钻入了那个皮革内,安休甫就是回明宿观寻仇的!
这个结论出来,焦素贤的心脏扑棱棱的乱抖,她后悔挖真相了......
.........
明宿观练功场一个角落。
安休甫拿着一把刀在挥舞,表情专注且认真。
杨近秋收徒已经半个月,她觉的让安休甫摸刀,会是一个耐心的活。
没想到安休甫今天来了,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小差。
她拿着刀演示,安休甫拿着一根棍子学。
她的刀法,一共六十四式,到中午十一点,安休甫已经基本能把这六十四式完整打一遍。
她想拿出自己师父教导她时候那种威严来呵斥安休甫,可是她几次酝酿,都酝酿不出她师父的那种严厉的表情。
安休甫给她的是震撼,这可是第一次学刀!
安休甫学的好不好,跟赵文启比比,就有答案。
赵文启拿着木棍也一直在偷师。
赵文启很安休甫之间最大的差别是:安休甫动作有很多不正确的地方,但味道十足,就是在练武;再看赵文启,动作没有任何差错,那只是在练舞,徒有其形。
赵文启明显也察觉到这一点了,跟着练了三个小时,就一直在观察安休甫跟自己的不同。
焦素贤给安休甫再次指导了好几处不对的地方,拿起水壶,水壶没水了。
安休甫停止练功,抬头看看天,“师父,等等啊,我去给你买水。”
说完安休甫一溜烟跑了。
杨近秋坐下,竟然是长舒一口气。
她竟然有些害怕,害怕这安休甫今天一天就出师了。
赵文启,“教他你累什么?这是一个天才,一点就透。”
杨近秋呵呵笑笑,“终于熬不住了,跑了吧?哈哈,我跟师父学刀,每天还要练基本功,从早上劈柴到晚上。”
赵文启笑着摇头,“跑?你对这小子的秉性有偏见吧?那小子跟任莫跃很像,要么不学,一旦认真学,就是行家。你在古城就没有注意?他之前应该只是干过水电工的活,抹灰贴砖都是现学的。”
杨近秋认真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人比人真的气死人,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赵文启,“不是天赋,是专注力!那小子在学刀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潜沉状态,心无旁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