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这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朝着那名为令使的存在转变了。
“为什么选择我?”
‘它曾见证过你的终末。’
“...除此之外?”
‘你在「最终的消亡」出发,走向了「自我的诞生」。’
“还有?”
‘意志。’
“...在我们的问答继续下去之前,我能问一些与它有关的问题吗?”
‘讲。’
“在我离开时,是您收回了艾利欧的权柄,让它失去了窥见未来的能力?”
‘对。’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被曾经的恐惧剥夺了思考能力的它只会给你、给我们带来麻烦。’
“...原来如此。”
“所以在我死后,您就将这份权柄再度赐予它了?”
‘对。’
“那它现在能够观测到与我有关的未来吗?”
‘不能。’
“为什么?”
‘要等到你离开这里之后。’
“我明白了。”
“如果我愿意成为令使,您需要之后的我去做什么吗?”
“比如...宣誓效忠?”
‘你愿意将你的忠诚献给我?’
“不。”
‘是的,你只会把它献给你的女皇。’
“对。”
‘所以,我不需要你的忠诚。’
“那您需要我去做什么?”
‘与它一起去改变未来。’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是因为我通过了这场考验?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或者意志?让您看到了我身上的价值?”
‘嗯。’
“那么...在这场旅途的最后,您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当然。’
“请讲。”
‘去和「未来」告别。’
“然后?”
‘接受洗礼。’
“...好。”
问答过后,在这场对话的途中就已经化作了灰发金瞳的男人向前迈步。
星神的力量改变了他,为本该破碎的他重新铸就了一具躯壳,收容了他那本该消散的灵魂。
男人向前迈步,眼中满是平静的走向了自己的「未来」。
不知何时,黑色的火焰在他的脚下升起,将他笼罩在内。
这一次,他未曾哀嚎、未曾恸哭。
伊灸就这样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着,走向了这场旅途的终点站。
在那里,有着「未来的自己」在等待。
那是一座培养仓。
上面写着「AR-619」。
是的,这是他的目标之一。
但这并不是他的最后一站。
在来到这座培养仓面前的瞬间,样似飞蛾的短剑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手里,被这具残破的机甲高高举起,然后...
“睡吧,AR-619。”
他如此说着,亲手剥夺了它活下去的权利。
“再也不要醒来。”
就像这位「终末的令使」曾说过的。
在这具名为「烬蛾」的处刑装甲彻底报废前的最后。
他的确亲手处刑了自己。
不过就像之前说的。
这并不是他的「最后一站」。
这一点,这位令使非常清楚。
于是,他再度迈步,不见丝毫犹豫的朝着那黑压压的「乌云」走去。
“虽然只是虚影...”
他叹息着,缓步上前。
“可是让一位新晋的「令使」去对付虚假的星神什么的,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就像他说的。
那片「乌云」就是他诞生的「起源」。
而在这片「起源」之中。
存在着那位被称作为「虫皇」、「沙王」塔伊兹育罗斯的存在。
...
从最后的这一幕上其实不难看出。
伊灸在回去之后对艾利欧说出的那些实话可能...
‘虽然过程「有些」「辛苦」,不过...’
‘生的彼岸似乎并不欢迎我。’
‘所以我就「挣扎」着、「手脚并用」的「爬」回来了。’
似乎并不属实。
...
鬼知道没了机甲的他到底死了多少次才杀光了这黑压压的虫群还有那位「沙王」。
不过幸好,牢伊的肘功也不是浪得虚名。
也正因如此,在这场也不知道究竟持续了多久的鏖战中,牢伊才能够凭借着自己多年的「除虫经验」把那位「沙王的虚影」给肘成了直升机。
至此,终于肘赢了复活赛的牢伊也是终于乘着那架「沙王牌直升机」回到了阳间。
“不是哥们,你是一块捏了星穹俩人吗?怎么把我先前的马甲给我整成真的了啊!?”
“还有,随随便便就给人换个身体也就算了,毕竟我先前的马甲已经碎成了渣,就算是拼也拼不回去...”
“可你好歹也应该给我件衣服让我挡挡吧!?啊!?”
“就算是苦茶子也行啊!!!”
...
那么问题又来了。
因为之前的先前肆意妄为爽翻了天的他,现在真的准备好面对「女皇的怒火」了吗?
...
好像并没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