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扇坠明明是我亲手交到乔犇犇手中的.......”,韩芸见一脸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巴,憋得一脸通红。
韩贵妃因为有韩芸见这样的亲戚,都有些无地自容了,韩家怎么就出了一个这样的蠢钝如猪的货色?设计陷害别人不成,还能自露了马脚........
聪明的人在干坏事之前,应该事先想好败露后该怎么脱身,而这蠢猪,陷害别人都做的漏洞百出,真是令她感觉到丢人。
况且乔犇犇这样的人岂非一般?韩贵妃很了解乔家的这个女儿,以韩芸见的斤两心机,连乔犇犇的衣角都够不着。
周围人不免朝着韩芸见议论纷纷,听到韩芸见刚才说漏嘴的话,众人全部都明白了,原来还真是韩芸见动机不纯,故意陷害乔犇犇。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直接朝着韩芸见指指点点,韩芸见此时吓得抖若筛糠,不知道今日之后她该是何等下场。
“陛下,韩芸见设计栽赃乔犇犇,简直是品行不端!韩太保对朝廷忠心耿耿,也做了不少的贡献,臣妾真是没想到韩太保竟然生了一个这样不争气的女儿,真是令人寒心啊......”,虽然韩贵妃对韩芸见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她毕竟还是韩家的人,韩贵妃再怎么样,也得维护她。
生怕陛下直接下令将韩芸见送到刑部,于是她又赶忙说道:“陛下,不如将韩芸见送回韩府,面壁思过.....太保年纪大了,身体不太好,若是知晓自己的小女儿被送到刑部受罚,这恐怕不宜啊。”
周綦隆也明白了韩贵妃的意思,毕竟韩芸见也算是贵妃的家人,若是惩罚太重,也是伤了贵妃的颜面。
周綦隆下令让韩芸见回府思过,没有宫中的旨意休得出府。
韩芸见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幸亏有姑姑愿意保她,否则她今日可算是完了。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若今日韩芸见的诡计真的成功,那岂不是污了一个清白之人的名声呢?到那时,乔犇犇恐怕不止是回府思过了吧?”,崔珏冷笑了一声又看向韩贵妃道:“贵妃如此偏袒韩芸见,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若是一般人,听到皇帝下了决定,是万万不敢再出言反驳的,但崔珏偏偏就不是什么一般人。
周綦隆闻言,看向崔珏时,严肃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拘谨,若不仔细去看,还真看不出来他对崔珏有着一丝畏惧之色。
“若是栽赃陷害别人未果,仅仅只是思过,那还如何威慑这等图谋不轨之人?如果今日放过她,那如同今日栽赃陷害之事只会越来越多!韩芸见今日所做,简直罪无可赦!”
崔珏冷冷的瞥了韩芸见一眼道:“韩芸见毕竟是个女子,不比男人皮糙肉厚,也就仗责五十吧。”
崔珏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五十大板是一个很轻很轻的责罚一般,那可是五十大板啊!就算是个精壮的汉子都挺不过这残酷的刑罚,更别说韩芸见这个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了。
众人汗颜,崔珏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却没想到他提出来的建议连皇帝都没说什么。
是个女人都要仗责五十,若是个男人做了错事呢?那还不得活生生的将人给打死啊?!
听到崔珏如此残酷的话语,韩芸见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凄厉地喊声,“崔珏!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倾心于你,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甚至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一个痴爱你的女子,一个爱你的人,你即便不爱,岂能这般薄情寡意!”,往日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模样儿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个泼妇般尖锐的魔音穿脑。
崔珏冷笑,“我只是秉公办事,对谁都一样。”
韩芸见恨恨的看着乔犇犇,伸手指道:“你对乔犇犇也一样吗?若她做了错事,你也会这般狠心吗?”
崔珏:“她不屑做这等阴险的勾当,更不会为了谁而做坏事。”
韩芸见跟疯了似的嘶吼着,还想上前去抓乔犇犇的脸,但却被一旁的锦卫拦住了。
韩贵妃十分失语,这个蠢猪,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她本来还想为她求情,但看陛下这意思,显然是很在意崔珏的看法,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好了!来人啊,行刑吧!”,崔珏严肃的朝着一旁的锦卫道。
锦卫看一旁的皇帝默不作声,显然是默认了崔珏的做法。
韩芸见脸色惨白,咬着下唇似是吓傻了,难不成她真的要挨上这五十板子吗?此等羞辱,还不如杀了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