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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横刀夺爱(1 / 2)

若非当年张龙彻的横刀夺爱,墨香早已成为我许嵩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我们或许正携手漫步在幸福的田园诗画中。然而,命运弄人,三年后,他再次介入,为何墨香的心始终倾向于他?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手握重权?而我,同样拥有给予她一切的能力与决心。

“束缚我无用,放手吧!”软软的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她或许仍对我心存情愫,这份突如其来的变故,对她而言,自是难以接受。

“无妨,若你记忆模糊,我愿为你一一唤醒。忆往昔,我们情深似海,是何等甜蜜。又是如何被张龙彻那无情之手生生拆散。”我轻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挂着一抹苦涩的笑意,眼中却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软软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我们,真的相爱过吗?”

我未急于回答,而是将她轻轻抱起,置于柔软的沙发上。我倚靠沙发背,手撑额头,目光深情地锁定在她身上,另一只手则紧紧包裹着她冰凉的双手,试图传递我的温暖与坚定。

“我叫许嵩,那时你总爱唤我哲哲,说这是专属你的昵称。记得吗?十七岁的你,娇小玲珑,圆润的脸庞如同初绽的桃花,一袭白裙随风轻摆,宛若林间翩翩起舞的蝴蝶。你聪慧过人,学业上总是独占鳌头,但生活中却常显露出几分呆萌,走路都能撞到树或是行人,那份纯真无邪,深深吸引了我。”

那时的我,正值大二,是校园中的佼佼者,成绩优异,相貌堂堂,家世显赫,身边不乏倾慕者。然而,我的心,却早已被你——这个小小的糊涂虫所占据。自你踏入校门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你身上移开。你虽非绝色倾城,但那双清澈明亮、充满灵气的眼眸,却足以让人沉醉。粉嘟嘟的娃娃脸,如同精致的陶瓷娃娃,眼中闪烁的好奇与灵动,更添了几分生动与可爱。

我开始留意你的一切,你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学校的荣誉榜上,无论哪门课程都名列前茅,深受老师们的喜爱。我逐渐了解你的喜好与习惯:早晨必饮的酸奶与卤蛋、上课时固定的座位、下课后与同学的欢声笑语、下午的社团活动以及晚上在小餐厅的勤工俭学。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更加痴迷于你。

我渴望与你更近距离的接触,却又怕惊扰了你那份宁静的美好。我无数次故意站在路边,只为等待你低头走来的那一刻,然后在你即将撞入我怀中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终于,那只可爱的小白兔,毫无防备地闯入了大灰狼的怀抱。

我们的爱情,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绚烂而热烈。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与欢笑。我尽我所能地宠爱你,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倾尽所有。这份深情,全校皆知,令无数少女心生羡慕,誓要寻找如我这般的伴侣;也让不少男子在夜深人静时暗自神伤,感叹世风日下,佳人难觅。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之际,我却突然消失了。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校园里处处可见我们相爱的痕迹,但我的人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无音讯。你发疯似地寻找我,却始终未能如愿。那一刻你才发现,原来你对我竟一无所知:不知我的家庭背景、不知我的亲人何在、更不知我究竟在何处漂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这些誓言终究成了泡影,我们的爱情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你苦苦寻觅数月未果后,终于选择了放弃,成为了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职员。

如今,你以软软的身份站在我面前,眼中满是对过去的疑惑与不解。我向你坦白了当年的真相:是张龙彻在我们的婚礼上强行带走了你。我因出差在外而未能及时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对此我深感内疚与自责。

然而你的话语却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我的心:“如果我真的曾是你的未婚妻,为何你从未找过我?即便是死,你也不会放弃我的吧?”我无言以对,只能苦笑摇头。你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们以前有多相爱,也不知道张龙彻到底是好是坏。但我现在爱的是他,而且这份爱很深很深。与你相爱的是过去的墨香,而现在的柏明软只爱彻一个人。”

你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让我心痛不已。我试图辩解:“不是的……我从未停止过对你的思念与寻找……”但你却已不再愿意听我解释。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挽回你那颗已经远去的心。

此刻的我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与失落。或许这就是命运吧——让我们相遇、相爱却又最终错过。“你即便将我囚禁于此,亦是徒劳!”软软凝视着许嵩的眼眸,那份坚定如同磐石,未曾有丝毫动摇。无论她以何名示人,骨子里的那份傲骨,自始至终,未曾改变。

许嵩的眼眸中情绪复杂交织,望着眼前的软软,竟一时语塞:“你确定,你真的不愿与我共度余生?”

软软轻轻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不屑:“我此刻对你,不过陌路之人,何谈相守?”

“既然如此……”许嵩长叹一声,那声音中似乎藏着无尽的失落与不甘。而软软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难道,他终是打算放手?

然而,许嵩接下来的举动却彻底打破了她的幻想。“我倒要看看,张龙彻究竟是要你,还.无耻的少爷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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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张龙彻的脸色阴沉如墨,犀利的目光如刀般落在蜷缩在地上的猪猪身上。看着她遍体鳞伤,他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伤害墨香之人的刻骨痛恨。

“说!她在哪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