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澜袖子里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鹿灵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种,
我不想孩子出生以后管别人叫爹。
望鹿伯母明天能上秦府提亲。
我们若是一家人,
自然什么都好说。
明天日落之前,
若是鹿伯母没来,
我便公事公办。”
秦沧澜说着抱了抱拳,离开房间。
烛火在寂静的房间里摇曳,
微弱的光芒照亮了四周。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没有一丝声响。
鹿母沉思良久,哑着嗓音对门口喊道:
“彩云,去请大小姐和二小姐到书房来。”
丫鬟彩云之前站在门口,被秦沧澜点了穴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沧澜进了书房。
秦沧澜走的时候把她穴道解开。
她也听到了秦沧澜的话,
彩云答应一声,便去叫两位小姐。
鹿清这会正在张子安的房间里,
两个人刚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便被人打扰,
心情有些不美妙!
她面色不愉的来到书房。
鹿清看到脸色跟锅底般黑的鹿母,
抱怨的话,咽回到肚子里去,
悄么声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鹿灵沐浴过后,准备睡她的美容觉,被通知去书房。
她换好衣服,拿着扇子,来到书房,感觉到书房内气氛很压抑。
鹿灵迈进了一只脚,顿了一下,眼神飘向鹿清。
鹿清摇了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鹿灵找了一个离鹿母更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
鹿母没有说一句话,就那么呆呆的坐着。
鹿灵起身将书房门关上。
鹿灵摇着折扇来到鹿母书桌前,为她扇了扇风问道:
“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让您如此失魂落魄?
天塌下来,我们挖个坑,往地底下钻,
总是有办法能解决的!”
鹿母无表情的抬头说道:
“你大姐收受贿赂,
还有办差的时候出现了纰漏,
被人抓住了把柄,
一旦捅上去,丢官罢爵,有可能下狱。”
鹿清蹭的一下站起身来,
快走几步来到书桌前,
不敢置信的问:
“母亲,你从何得知!
收受贿赂那事,是当时咱家实在揭不开锅,
熙诚又一个劲跟我念叨,家里没有钱。
我可是拐了十八道弯,怎么会被人发现?
还有办差出错的事情,
我已经将责任推给下属,
应该查不到我头上!”
鹿母轻轻摇头:
“你的辩解苍白无力,没有用。”
鹿清有些慌神,她握紧拳头,紧张的问道:
“那怎么办?”
鹿灵沉声问道:
“母亲,是谁拿了把柄,
想让我们做什么?”
鹿母定定的看着鹿灵:
“是秦沧澜拿了把柄,
他让我带着你明天去秦府提亲。
他说,他不想孩子出生以后管别人叫爹。”
鹿灵长舒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
娶谁不是娶,
至于搞的像天要塌下来一样。”
鹿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他这样不择手段,
你们以后怎么过?”
鹿母指着自己的胸口:
“他这种行为,让我心堵的慌。”
鹿清自责的说道,
“都怪我做事不小心,留了把柄,让他有机可乘。”
鹿灵拍了拍鹿清的肩膀:
“就算是没有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