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怎么说?"
"仵作还在后厅验尸,初步的结果跟其他两位是一样的,都是手握同心簪扎进去胸口,伤口很深,足够致命。"
孟羽兮围着屋子走了一圈,在地上踩踩,又在墙上摸了摸,转动了屋子里的摆件,没有发现有暗门之类的,那唯一的入口只有一扇门了。
听到北云煦和孟京墨的话,她蹲在
屋子里标记的地方,皱眉问,"所以,胸口处的伤便是死因?"
"初步检验死因便是胸口上的伤,凶器就是同心簪。"
孟羽兮微微皱眉,再扫了一眼屋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看向他们说,"我去前厅看王小姐的尸体。"
"嗯。"
北云煦点点头,见她出去,他和孟学士再打量了屋子,就去了屋子外面查看。
王小姐昨夜遇害,尸体还放在前厅,仵作正在验尸,见是太子妃,刚要行礼,就听她说免了。
孟羽兮见是女仵作,还怔了一下,随即想到毕竟是出嫁的新娘,即便是验尸也是诸多忌讳。
"姑娘如何称呼?"
女仵作见太子妃看向她,还十分惶恐,"不敢,太子妃唤奴婢杨慧便可。"
自古仵作都是贱名,从古至今百姓都忌讳死人,这跟死人打交道的仵作也没有良民肯做。
本朝仵作,要么是受处罚的百姓,要么是奴藉。
且因着尸体也有很多忌讳,每个衙门至少要有一个女仵作,这些女仵作都是自幼跟着老仵作学习,且她们几乎都是罪人之后。
不过,虽然不少都是被迫的,但是仵作跟前朝已经不同了,仵作也是享有官
府的俸禄的,还不低,至少养家糊口不成问题。
因着俸禄,不少人已经不像之前那要排斥仵作了,还有很多人都很想要这份工作。
但仵作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且能在京城官府里当仵作的,本事绝对不小,何况还是女子。
"杨仵作,王小姐的死因可有疑点?"
杨慧听着太子妃温和的声音,不像先前见到自己的达官贵人,极为避讳,心境也不由得跟着变化,直接跟太子妃说。
"回太子妃,婢子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死因便是胸口这处伤,跟先前那两位都是一样的。"
孟羽兮朝着尸体走去,戴上手套,掀开白布,看到看到王小姐的真容,愣了愣,又摇头惋惜,"这么年轻的女子,可惜了。"
话落,她看了看王小姐胸口处的伤口,按压了几下,顿时皱眉,"伤口好像特别深?"
"回太子妃,是,王小姐的伤口比前两位要深,可能是跟挣扎有关。"
"挣扎?"
"太子妃,您请看。"
杨慧见太子妃毫不忌讳尸体,便跟着上去,将王小姐的手指扬起给太子妃看,"王小姐的手应该有抓到凶手,指甲上还有皮,但好像并非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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