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阿玉当年酿的那批酒吗?”公冶刁的声音微微颤抖。
“不是,”纪希梵一脸的老实巴交,诚实回答:“姑姑当年酿的那批酒,在灭门惨案当日就被毁干净了。
这是我在密室里找到的酒壶,里面装的是我自己酿的陈酿。”
“能……能给我吗?”公冶刁眼神里闪着泪光,恳切地看着
纪希梵。
纪希梵看了陆暖一眼,陆暖点了点头,他便把那小坛子递给了公冶刁。
小坛子很精致,是漂亮的黑瓷,在灯光下闪烁着淡淡的晶光。
“这种瓷好像叫建盏吧?”陆暖问道。
“嗯,”公冶刁头也不抬地应声:“阿玉喜欢黑瓷,尤其喜欢黑瓷中的建盏,她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入窑一色,出窑万彩’,讲的就是建盏。
小梵,这个小酒壶,是当年阿玉烧制的吗?”
纪希梵垂眸:“不是,姑姑当年在南方烧的那一批建盏本就少,出窑之后,除了送给好友几个之外,就都收藏在了宗内,当年惨案的时候全都被砸了。”
虽然早就
在预料之中,可听到纪希梵的话后,公冶刁脸上还是难掩失望之色。
“你们这么一说,我想起来,王府的库房里有一只珍藏的建盏,就是当年纪姑姑送的!”陆暖说完,不出意外地看到公冶刁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
“姐姐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姑姑当年在南方烧盏的时候和楚王妃是闺中密友,姑姑喜欢送礼物给自己的朋友,所以王府库房内一定还有姑姑的作品!”
听了这话,公冶刁更是忍不住了,当即站起身要扒拉陆暖:“走走走,我们去王府,快把阿玉烧的盏送我!
别说是帮你们摆平那个傻缺一样的石板了,我这条老命给你们俩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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