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暖歪着头看着凌淳:“虽然我并不想知道你们之间的闺房密室,但是你好歹怜香惜玉一点吧,她那小身板可经不住你使劲折腾。”
“……你知不知羞?”凌淳只觉得脸上一热:“我说的是那天你让她跳院子之后她就起不来床了!”
“哦对不起,忘了你们俩在我大婚之夜还鏖战一晚了。”陆暖说着就这么看着凌淳,谁还不是个火车司机了。
凌淳:“你到底满嘴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你先跟我炫耀百里梓三天下不了床吗?”陆暖理所当然的看着凌淳,“难道我的丈夫在我们大婚当夜宠幸了小妾,还跑来我面前炫耀他的丰功
伟绩,我还不能给自己挽尊?”
听了陆暖这句话,凌淳总算明白过来了。
“你是在生气?”凌淳蹙眉看着陆暖:“因为我三天前没跟你洞房?”
“其实你和谁洞房都没有关系,你只要不到我面前来瞎比比我也可以做到安静如鸡。”
陆暖说着,回到凉亭棋盘前坐下,继续捡着棋子,“你要是舞到我面前就别怪我说话难听了,我陆暖从来都不是愿意吃闷亏的人。”
凌淳不是很听得懂陆暖的话,但是她最后那句他听懂了。
“你哪里吃亏了?”
“我哪里不吃亏?”陆暖看都不看凌淳一眼:“将军府的后宅事如今传得整个京城
人尽皆知,你不解释一下?”
大婚第二天,陆暖去美肤馆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议论了。
他们都在说,凌淳厌恶陆暖,所以让自己的手下去迎亲,还让陆暖抱着大公鸡拜堂,甚至连洞房花烛夜都宿在姨娘的房中,让陆暖独守空房呢。
“人尽皆知不好吗?你不是一直想和离?”凌淳索性坐在陆暖的对面,和她一起捡棋子。
陆暖顺手拿起了自己的折扇,用力的敲在凌淳的手上:“谁让你碰我哥哥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