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心焦的楚云海见楚红惠落泪,恍惚之中好似又看到了当年的鸣鸾,不由得鼻头一酸。
“傻丫头,你说的什么傻话,你大娘和弟弟妹妹不懂事,你别跟着闹!”
楚云海偏过头,不让楚红惠看到自己泛红的双眼,后又道:“爹会求神医治好你,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到时候你可以风风光光的回王府去做你的姨奶奶!”
“爹……女儿……”
“老爷!老爷!不好了啊!”
楚红惠听到楚云海说到了点子上,正打算乘胜追击让他多出点钱,把神医跟她一块儿打包着送回京城的时候,乔思琳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慌里慌张像什么样!”楚云海正酝酿了一肚子对鸣
鸾的怀念,冷不丁被乔思琳打断了,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不是我不像样,是真的出事儿了啊!”乔思琳说着,还不忘记狠狠的剜楚红惠一眼,随后拉着楚云海道:“老爷用宣德县主的名义放印子钱的事儿被发现了啊!”
闻言,楚云海不屑一笑:“我当什么事儿呢,放印子钱的是她宣德县主陆暖,关我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唬人吗!”
“不是啊老爷,是您用宣德县主的名义放印子钱的事儿啊!”乔思琳急得直跺脚,“官兵已经到府上了,老爷快想想怎么办吧!”
“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别人空口白牙说我用陆暖的名义放印子钱,那我就真的这么做了?”
楚云
海一派镇定:“凡是得讲究证据,你别自己吓自己!”
乔思琳见楚云海这样,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不顾一切的拖着楚云海往外走。
可即便是楚云海如今上了年纪了,乔思琳同样年纪也不小,怎么就拖得动他了。
拉扯之间,乔思琳被楚云海整个甩了出去,楚川义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他娘亲被楚云海如同破烂一样丢到地上,而楚红惠整个人矜贵的躲在裘毯内,连地都未曾下过。
当即,楚川义的眼睛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