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怎么如今不过听到了这么点儿话语就自己先乱了阵脚呢?
“香茗,你说得对。”白瑾梨点头,使劲的压下心底仅剩的那些不安,快速让自己又恢复了平静。
她现在不能慌也不能乱,她可不是一个人。
香茗的声音很小,若非武功极高之人压根听不到她们说了什么。
倒是白瑾梨喝了热水又经过冷静后安抚了自己的腹部跟情绪后,如今又变得平和了下来。
“清平乡君,不管你相信与否,事实便是如此。”太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后继续开口。
“如此情况之下,你们说,孤的方法是不是最稳妥的?是不是为了大齐的江山社稷?”
“可父皇呢?明明身体有恙,却非要拖着这副残躯不肯退位让贤,没办法,孤只好出此下策了。”
“太子,三殿下四殿下何错之有?他们可是你的亲兄弟,你何意对他们下次毒手?”
张老大人看了一眼惨兮兮的三皇
子四皇子,痛心疾首的问道。
“亲兄弟?若是他们当真拿孤当亲兄弟,也不会私底下那般陷害于孤了。”
“孤会被父皇关在府里,都是他们的错。而如今,孤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何错之有?”
“你!”张老大人看着这般性子的太子气的不行。
太子这种秉性与脾气,如何当得了大齐国的君主。
三皇子四皇子又被他弄成了这般模样,只怕以后也无法上位了。
毕竟历朝历代以来,按照祖训,身有残缺者与皇位无缘。
他仔细看过了,三皇子的手和四皇子的腿脚已经被太子的人毁了。
不仅张老大人气的不行,便是一旁受制于人的三皇子四皇子也气的龇牙咧嘴,恨不得当场跳起来锤爆太子的狗头。
他们后悔死了。
他们就不应该进宫的,更不应该在得知太子出了府之后跟随着准备搞事情的。
若是他们闭门不出,是不是就不会……不会发生现在的情况了?
“太子殿下,既然你的理由这般正当,为何不慢慢说服陛下,而是不管不顾陛下的身体,不传召太医为陛下看诊,重兵包围乾清宫,还在陛下的床周围放置了这么多黑火药。”
“你可知黑火药的威力有多大?这般武器不应该身处兵部吗?你如何得来?”
听着白瑾梨问话的太子不由冷嗤一声,十分不屑的开口:“孤可是未来的天子,这东西孤不应该拥有吗?”
“你别忘了,李相之女可是孤的爱妃。”
“那太子如今这般到底想如何?”
“很简单,只要父皇愿意写下退位传召书交给孤,孤便不会做什么,还会做好一个明君,让大齐国百姓过上好日子。”
“若是不能呢?”
“若是不能,那孤便只好自己动手了。”太子冷冷的说完这句后,招手将一
旁的人招呼过来吩咐道。
“你替孤去一趟翰林院,将往日里给我父皇帮写圣旨的人找来。”
“是,小的遵命。”
“其他人给孤找,乾清宫就这么大地方,孤就不相信父皇能将玉玺藏的让人找不到。”
“实在不行,就将整个皇宫给孤翻过来!”
“若是还找不到,那么父皇……儿臣就只能使用一些不太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太子的眼神不由落在了床旁的黑火药上,眼底皆是寒凉无情。
“太子,你以为你这样做百官能认可吗?”
“我们堂堂大齐国便要靠着这样的方式去生存了吗?老夫还在,大齐国千千万万的将士还在。”
“我们还没有拼尽全力,还未能抛头颅洒热血的冲上战场,你怎知我们就不敌区区玳瑁了?”
“更何况,我们并未收到前线战败的消息,你莫非是被歹人骗了?”
张老大人这话一出,太子立刻开口呵斥道。
“闭嘴,不可能,谁敢骗孤,孤杀了他全家!”
“太子殿下,你就是上当了!”白瑾梨平静的声音也适时的响起了。
“清平乡君,别以为你是父皇亲自封的乡君,孤就不敢动你!”太子愤怒的视线又一次落到了白瑾梨的身上。
“若非如此,太子殿下你告诉我,我相公的这个荷包你是何处得来的?”
“关于前线战败的消息,又是何人告诉你的?”
“朱雀国如今的皇帝已经易主,当权人也不是凤倾凰的哥哥凤厉说了算,你如何确定朱雀国一定会帮你忙的?”
“你一直在太子府面壁,外面有御林军看守,皇宫守卫亦是森严,在这种情况下,你是如何在无人得知的情况下进宫,并且成功做到这一步的?”
“皇后宫殿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又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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