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接话,道:“既然您这样说,咱们还是先回宫吧,宫里怎么说也安全很多。”
弄清楚这件事之后,宁浅予没有犹豫就回宫了。
左右没住下两日,最高兴的,还是司徒森。
知道她要回来,早早的就吩咐备好她喜欢吃的饭菜等着。
而且还亲自去宫门口迎接着。
“皇上怎么还亲自来了?”宁浅予下了马车,就瞧见一身龙袍的司徒森,身长玉立。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渡上一层金色的光一样,更是显得他朗逸非凡。
像极了一年前,在王府门口候着她,进宫去拜会皇上太后时候的样子。
宁浅予心下感慨万千。
司徒森看到她,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上扬的弧度:“你是我的夫人,夫人回家,夫君前来
迎接,不是很正常吗?”
“这才两日没见,皇上怎么像是吃了蜜糖一样。”宁浅予狐疑的盯着司徒森,道:“还是说,皇上做了什么亏心事?”
“小鱼儿怎么能这样揣测我。”司徒森一副伤心的样子,配合着宁浅予,道。
宁浅予刚想安慰,司徒森的唇就印了下来,不顾周围还有很多人看着,啄在她的唇上。
好在是蜻蜓点水。
宁浅予四下看了眼,纷纷避讳着的下人,嗔怪道:“又是大庭广众之下。”
“原本太皇太后就对您不纳妃子一肚子意见,这样的做法传到她老人家耳朵里,我又成了祸水。”
司徒森不顾她的娇嗔,凑近了,带着些无辜道:“你不是说我吃了蜜糖吗?”
“这才叫是吃蜜糖……”
他虽然凑近了,但声音不算很小。
离得最近的德声,鱼跃,还有立春立夏,茯苓玲珑,全部都听到,几人看天的看天,看手指的看手指,故作没听到的样子。
尤其是鱼跃,在对上宁浅予的视线之后,还在说:“奴才什么都没听啊,皇上皇后娘娘继续……”
宁浅予脸一下子红了。
为了缓解这样的尴尬,她将司徒森一拉,道:“皇上,先回凤和宫,我有话和你说。”
一回去,她就将伺候的人,全部支到外边等着。
司徒森狐疑的看着她:“怎么,小鱼儿是想接着吃蜜糖?”
“正经点。”宁浅予低声道:“我去宁府,是为了查一件横在我心里的事情。”
“每想到一出去,就查到了些什么。”
司徒森皱了皱眉,道:“你一早忽然脱离暗卫的保护,还只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丫鬟和玲珑,就是出去查事情去了?”
宁浅予就知道,定然是瞒不过他,也不打算瞒着:“是。”
“那为什么不带着暗卫
。”司徒森有些生气,线条紧绷:“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这样大的肚子,要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就凭着玲珑一人,能护着你周全?”
宁浅予赶紧换上一副笑脸,撒娇道:“这不是没事吗?难道你不好奇,我查到了什么?”
“比起你的安危来,别的我都不好奇。”司徒森瞧着她小鹿似的眼睛,颇为无可奈何。
连嘴角的紧绷,也舒缓了些:“真是拿你没办法,以后可不许这样。”
“我知道了。”宁浅予一本正经的道:“这回不带暗卫,不是怕你知道了,不让我出去吗?”
“我何时没有依着你的性子来?”司徒森点了点宁浅予的鼻尖,道:“还会反咬一口,真是长本事了。”
“说吧,你发现了什么。”
“我的母亲,根本没死。”宁浅予放开司徒森的手,正色道:“多年前死的那个,只是个替身。”
司徒森听到这话,眉心微蹙:“你这话,说不过去吧,母亲死了多年,怎么现在,又成了没死?”
“再说之前查到的事情,桩桩件件,可没有一样能证明你这猜想。”
“墓穴中的白骨就是最好的证明。”宁浅予咬了咬嘴唇,接着道:“母亲是被宁长远亲手溺死的。”
“而我去祭拜,却在墓穴中的白骨上,见到了致命的刀痕。”
“难道你之前派去的人,没有瞧见?”
司徒森摇摇头,道:“毕竟是你的母亲,该有的尊重必须要有,我的人去,只是看了墓穴。”
“确定墓中有白骨,别的并未翻动。”
宁浅予深吸一口气:“我怀疑有两种可能,一是当时宁长远溺死的那个,是替身。”
“二则是,是她本人,不过下水之前,她吃了什么特殊的药假死,故意让宁长远修了一座大墓方便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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