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觉得奴婢说的,可能有些不对,可以将凤和宫香炉中的东西,拿过来和这东西对比。”茯苓跪着,不卑不亢道。
这时候,太医也跟着德声进了门。
来的还是太医院首和两个老太医。
进门瞧见这架势,三人互相看了看,都在心里叫苦不迭——瞧着又是大事。
事关皇上皇后,还有太皇太后最喜欢的裴大小姐,事情更是麻烦。
他们很想不去趟这摊浑水,但没法子。
几人请安后,司徒森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道:“你们挨个的看看,这两种东西,是不是一样的。”
“再说说,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作用。”
太医院首拱手,先接过东西,左瞧右看,还用指腹捻了一些。
好一会,太医院首才将东西转交给下一
位太医。
等三位太医看完,几人凑在一起,进行了辩证。
随即,太医院首站出来,道:“回皇上,这两个纸里面包裹的,是一模一样的东西。”
“微臣三人仔细的分辨过,里面有几种分辨不清,应该是做了好几次的萃取。”
“能辨别出来的,有大茴香,桂叶,卿竹草,悬崖胆,兰鹰藤,红花,还有小麝香。”
“这几种药材,有几种是闻多了之后,直接导致小产的,有几种,是闻多了之后,导致胎儿躁动不安的。”
说到这,太医院首微微的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上,遂赶紧低下头,补充了一句:“总是,都是不适合孕妇的药草……”
“你们下去吧。”司徒森挥了挥手。
几个太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司徒森暴怒的声音,震耳欲聋:“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的?”
几个太医生怕被波及,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走到凤和宫宫门口,远远就瞧见太皇太后拄着拐杖,被姜嬷嬷搀扶着,急急慌慌的走近。
他们赶紧站定避讳着。
太皇太后经过他们的时候,脚下一顿,想要问什么,却重重的叹了一声,再度朝里面走去。
而屋子里,是裴青
梅嘤嘤嘤压抑的哭声:“皇上,您听臣女解释,这东西在臣女的柜子里,但这不能代表,这就是臣女的物件。”
“不是你的还能是哪个别人的?”司徒森睨着眼,冷笑中尽是讥讽:“难不成,还是朕着人给你塞过去的?”
裴青梅低着头,梨花带雨:“臣女不是说皇上,臣女的意思是,皇上有没有想过,会不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女……”
“害你?你倒是好好说说,谁会闲着没事,去陷害你?”司徒森对这样死皮赖脸诡辩的人,怒极气急。
面前要不是个女人,敢对他的夫人孩子动歪心思,他早就杀之而后快了。
司徒森陡然间沉下脸,道:“如此毒妇,留着祸害一方,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皇上,事情还没查明白之前,臣女不能死!”裴青梅凄厉的叫着。
但没人打理她,更是没人会怜悯她。
“皇上,臣女的父亲母亲忠君为国而死,您不能因为臣女是孤女,就不分青红皂白,杀了臣女!”
“臣女是冤枉的!”
太皇太后还在院子里,就听见裴青梅的哀嚎。
她心里颤抖着,仿佛能看到她的朝阳,当年被诬陷的样子,不由的更是加快脚步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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