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哀家也不会用!”
司徒森最不喜欢旁人咄咄相逼,所以小太监去传了话,他后脚就出了宫。
身边只跟着鱼跃,谁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太皇太后一直等着司徒森,眼看着午膳都要过去了,才等到一溜送菜的小太监。
太皇太后心里一喜。
可那些小太监将菜上齐了,也没见到司徒森的人,只看到了海青。
“皇帝呢?”太皇太后皱着眉,道。
“皇上午膳前就出宫了。”海青恭敬的道:“皇上说,不能前来陪您用膳,特意命后厨准备了您爱吃的。”
太皇太后将筷子重重的搁在桌上,道:“皇帝回来,叫他过来!”
海青一愣,道:“是。”
当然,今晚太后都没能等到司徒森——他出了宫之后,直接扮作竹公子。
他想借此,将竹影门全部解散。
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总之锦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皇上,亲自挑战第一杀手去了。
听到这消息的宁浅
予正睨着眼,看着躺在自己榻上的司徒森,道:“你还真是能找借口。”
“又能避开太皇太后,也能解决竹公子的身份,不是一举两得?”司徒森摸着宁浅予高高隆起的肚子,道。
“不对,是三得,你看我今儿,还能陪你一晚上。”
宁浅予看着司徒森的星眸,话锋一转,道:“今儿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你是说四大权臣和太皇太后的事情?”司徒森忽然笑道:“你这招,够他们斗一斗了。”
“不过,我不打算让他们接着蹦跶。”
宁浅予按住司徒森胡乱游走的手,道:“为什么?你不该是让他们斗的越是凶越好?”
司徒森的手,穿过宁浅予的黑发,将她带向怀里:“我是希望他们斗,但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你早点回到我身边。”
“竹森,那密诏上的话……”宁浅予有些犹豫,道:“需要尽快解决,因为我发现,安乐那边又要出幺蛾子。”
司徒森的唇蜻蜓点水似的点在宁浅予额头:“这几日,我就会利用太皇太后的手,灭了先帝留下来的权臣。”
“安乐那边,我也会处理。”
“不。”宁浅予想到安乐之前说起的那些话,道:“安乐的事情,你先不要插手。”
“也好。”司徒森没有多疑,只是道:“毕竟他是你的亲弟弟。”
宁浅予头一低,朝司徒森怀中钻了钻,道:“竹森,经历了这样多,我应该是百毒不侵才是。”
“但越是到现在,我心里越是惶恐。”
司徒森的手搂得更紧了些,手安抚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是不是月份渐大,身子重了睡不好,胡思乱想?”
宁浅予摇了摇头,道:“或许吧,我更害怕的是,我一开始以为的真相,却不是真相。”
司徒森被说糊涂了,将她松开了些,盯着她的脸色
,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的母亲。”宁浅予本是打算实话实说,但说到一半,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瞒住司徒森。
于是将话锋一转“我母亲一直想保护着安乐,若是安乐真的和我作对,我该怎么做?”
司徒森一直尊重她,也不好替她做决定,复将她抱住,道:“但愿他能知道你的用心,将不好的念头,掐死在萌芽阶段。”
有司徒森陪着的这一夜,宁浅予睡的无比的香甜。
早晨醒来,身边除了司徒森睡过的痕迹之外,身边早就没了人影。
宁浅予起身洗漱,还没开始用早膳,立春就从外边进来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那纸条又出现了!”
话说的糊里糊涂,宁浅予将手中的勺子放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纸条?”
立春赶紧从袖子中翻出一张纸,递过去:“就这个,奴婢不识字,但今儿,大街小巷,再度出现了这样的。”
也难怪宁浅予不懂,立春手中拿的哪里是什么纸条,那分明就是之前密诏外泄的纸张。
这一次,面上的内容,和之前的完全相反——
“和硕王妃宁浅予,性子谦和,世德钟祥,柔嘉成性,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天下。”
“后朕病重之时,事事照料,若非其良药存命哉,朕早逝于昔年,朕百年之后,七子登基,七子妃宁氏,乃当之无愧中宫之首!”
“宁氏无母族,朕料今后必有人与之为难,特立下此诏,将来谁人为难,视为抗旨之大不敬!”
宁浅予手中一抖,难怪昨晚司徒森说一切会尽快解决……
她还在想着,茯苓也从外边进来,道:“皇后娘娘,外边有消息传来,说是竹公子和圣上搏斗,战死于城外三十里的竹林。”
“现在尸首正被禁军运往锦都城,不少人前去围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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