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浅予没有同意,只是转向茯苓,道:“来人可有说是什么事?”
要是念姨娘的人,应该能问出什么来。
茯苓摇了摇头,哼了一声道:“那人瞧着面生,不像是宁府之前的奴才,一问三不知,就知道摇头,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就有意思了。
还真是宁长远派人来请的!
她还没做决定,茯苓也道:“要奴婢说,宁老爷真要有事请您,也该是上门来请。”
“肯定没什么大事,天寒地冻的,就按照立春说了,扯个理由打发算了。”
“你们瞧着这样简单,但是我不觉得。”宁浅予轻轻拨动着茶盏。
牛乳茶还在往外溢着气,她将盖子盖上,接着道:“你们能这
样说,是因为你们根本不了解宁长远。”
“他要是没事,不会拉下脸来请我去宁府,毕竟之前,我们才说了那样决绝的话。”
“此番保不齐,还真就有什么事情。”
她都这样说了,立夏只能去寝殿中取了狐裘还有手皮子出来,道:“怎么也要穿暖和一点才好。”
主仆几人说话的间隙,雪还只是小雪,出门的时候,雪已经逐渐下大,成了鹅毛飞雪。
立春在后头帮着撑伞,不由抱怨道:“宁老爷在这样的天气请您去,是不是故意折腾您。”
“他现在不敢。”宁浅予目不斜视的上了马车。
雪大天冷,街上连行人都瞧不见几个。
马车抄近路,很快就到了宁府。
马车帘子刚掀开,就瞧见福伯,搓手搓脚的在门口守着。
一见宁府的马车出现,赶紧迎上前:“王妃,您回来了。”
宁浅予从马车中出去,带着些狐疑:“福伯,这是做什么?”
她回宁府的次数算不得少,但福伯亲自在门口守着迎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福伯接过立春手中的伞,道:“王妃,今儿宁府到的整齐,老爷高兴,专程前去请您回来。”
宁浅予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朝府中走
去。
越是朝前,越是觉得不对。
距离过年还有些时日,宁府中从门口的长廊,一直延伸到前厅,全部挂上了一溜红灯笼。
火红的灯笼映照着白色的雪,霎是醒目张扬。
福伯瞧着她的神色疑惑,解释道:“这是老爷吩咐的,说是府中将有大喜,让挂上灯笼,再添上些喜庆。”
“有大喜?”宁浅予冷哼了一声,嘲讽道:“难不成宁老爷在年关低下,还准备娶妻纳妾不成。”
“哟,这肯定不是。”福伯顿了顿,道:“左右老奴没收到有新夫人进门的消息。”
“既然不是大喜,挂什么灯笼?”宁浅予冷笑了一声,道:“可不要说宁长远是为了迎接我,才做这样的事情。”
“这……”福伯脸色讪讪的,动了动嘴皮子,终究什么都没说。
两人顺着长廊进去,前前厅如福伯所说,到的倒是整齐。
二夫人秦依依,秦舒,念姨娘抱着孩子,还有宁长远,就连照顾老太君的云嬷嬷,也在前头。
而被众人围着的还有和熟悉的面孔,不是蓝正业还能有谁?
宁浅予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相信:“是外祖父?”
“回王妃的话,正是解甲归田的忠勇侯。”福伯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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